第7章 純白無辜(1 / 2)

是他!

他仇恨地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按在身下瘋狂地掠奪。

身上的溫痛覺神經紛紛恢複的時候,她感到身體裏漫延開來的疼痛。

她拚命掙紮,幾欲窒息,痛苦的淚水流個不停。

可是隻能嗚嗚嚶嚀,根本說不出話來。

她的滿臉委屈更刺激了故沁淵的神經,明明是她害得齊紫爾差點滑胎,現在卻裝作無辜。

他更加用力地扼住白詩奕不斷扭動的脖子,每一下動作都毫不憐惜,恨不能把她貫穿得稀巴爛!

在她快要再次昏厥的時候,他的手從她的脖子上離開,猛地扣住她的下頜,黑瞳裏寒冷徹底,低聲吼道:“賤人!看著孤!”

“你……”她腦袋昏昏沉沉,還未理清一切。

這時外麵隱約傳來非常奇特的聲音,一下一下節奏沉重又沉悶,細細碎碎的其他聲音,好像有很多人。

她看著屋頂,是個簡陋單調的房間,想不出故沁淵和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當他的大手突然用力握在她心口,才猛然想起自己昏迷前的情狀,齊紫爾要親自取她的心頭血,後來呢?

“賤人,你剛害完孤的王後,又在想害誰?”故沁淵突然抓著她的後頸,把她拉起來,貼近她的臉逼問。

“什麼?”身下好疼!這個姿勢簡直要了她的命!

而故沁淵看穿了她的痛苦,非但沒停下,還更加變本加厲起來。

“裝無辜?好。”

他像拎小雞一樣,毫不可憐地拽著白詩奕的頭發,將她從床邊拽走,甩到窗邊的桌子上。

她的頭磕到了窗台上的花盆,花盆直接從窗台上滾下桌子,碎裂一地,她沒看清,赤裸的雙腳踩出一地血紅。

還沒站穩,就被故沁淵從身後壓到桌沿上,桌棱硌得她胯骨生疼,故沁淵卻拽起她的頭發,將她的頭懟在窗邊的牆上繼續。

頭破血流,像兩條小蛇從她頭頂往臉上爬,腳尖立在混著瓷渣的泥土裏,她透過窗戶的那條縫看到了讓她血涼半身的一幕。

那個被齊紫爾當做唾壺的小宮女,被綁在長凳上,兩個手裏舉起厚重木板的壯漢,分別站在她兩邊,正一下下將那個小宮女的腰部以下打成一片血肉模糊。

“看到了?這是她裝無辜的下場。”故沁淵冷笑道。

那個小宮女不叫不動,另一個供人一桶冷水潑過去,小宮女一個激靈動彈了兩下,側過頭,白詩奕這才看見她嘴裏被破布堵著,布都口中鮮血染紅。

“她做了什麼?”白詩奕覺得好冷,像掉進了冰窟,呼出的氣都一片冰涼,她抓狂一般要掙開故沁淵,反被故沁淵扣著後腦勺壓在牆上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