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此生最愛06(1 / 3)

自私?

薄玄參被她這個用詞給說的頓在原地。

紀如謹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著,

“作為一個已婚人士,三更半夜跑來探望照顧別的女人,將這個女人的名聲置於何地?將你家裏的太太的名聲置於何地?”

這樣的畫麵,讓紀如謹仿佛回到了兩年前。

在他跟張紹芸訂婚的第二天,她對他提出分手,他不同意。

當時她也是像現在這樣質問他,質問他他們不分手的話,他將她置於何地?在他跟張紹芸完婚之後,他將她置於何地?

他沉默了半響之後問她,

“女人難道就那樣在乎婚姻和名分嗎?”

雖然他沒有明明白白地給她答案,但她卻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既想按照家族願望娶那個女人,又想繼續留戀在她這裏。

她當時對他挺失望的,這不是在不在乎婚姻和名分的問題,這是尊嚴和名聲的問題。男人終究是自私的,既想要白玫瑰,又想要紅玫瑰。

可是他自私的不顧忌她的感受,她卻不能自己將自己置於這樣卑賤的地位。

她有是非分明的道德觀,即便是她先與那個女人來到他身邊的,可是她沒有名分,那麼她就是可恥的。

外人對於婚姻的概念,沒有什麼先來後到,隻認名分。

隻要是名正言順,怎樣都是對的。

名不正言不順,愛的再深再死去活來,也終歸隻能是可恥的第三者。

她記得她當時決絕地對他說,

“無論我做什麼,也不會做拆散和破壞別人家庭的事。”

“在你訂婚之前,即便你除了我之外還有別的女人,但是你沒有家庭的責任,我可以一直跟著你,但是在你訂婚之後,你就要對你的家庭負責,而我的道德觀也不會容許我繼續跟你在一起,去做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

最後她記得自己笑著祝福他,

“希望你好好對她,婚姻對每個女人都是神聖的,即便你們是利益婚姻。”

他大為惱火,粗魯的將她丟在床上好一番折騰,做的她哭的嗓子都啞了也不肯放過她。

那是他們之間最激烈的一次,他各種花樣都使出來了,抵著她的身體非要逼著她收回她說的那些話,她也上來固執了,任由他怎樣折騰都不求饒也不鬆口。

她的身體他很熟悉,他一次次將她送上巔峰,然後看著她攀著他被那巨大的快.感衝擊的渾身顫栗大口呼吸的樣子,冷冷的嘲諷她,

“紀如謹,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放浪的樣子,你確定你要跟我分手?你確定你的身體少了我的滋潤你能受得了這份寂寞?你確定你不會想念渴望這種事?”

他這樣不堪的話,對她來說真是極大的羞辱。

可是她卻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身體,xing愛帶來的歡愉和高潮,是身體最本能的感官刺激,不是你心裏不想要就不要的。

兩年之前她這樣質問他,兩年之後她還因為同樣的問題質問他,紀如謹覺得對他很失望,兩年了,他依然不明白她當初為什麼要離開他,依然學不會尊重別人,他依然以他自己的感受為生活的中心。

很顯然,她對他的這樣一番質問,也讓薄玄參憶起了當年那一幕幕,更憶起了當年他們談崩了之後的那個旖旎的夜晚。

他沒想到,兜兜轉轉,他們最終還是回到了這個原點,這個讓他們分崩離析的原點。

隻是這一次,他終於可以有底氣的回她了,

“我正在跟她辦離婚!”

他的回答讓紀如謹微怔。

沒錯,紀如謹完全不知道他要離婚的事情,她回來之後就一直在老家父母那兒,不上網也不看任何的新聞,連手機都幾乎不用,就那樣近乎與世隔絕的休養生息。

而路馨語也並未跟她提起任何的隻言片語關於他要離婚的事,路馨語對這件事還是最初的那個念頭,有什麼事還是他們自己親自說開了解決才好,路馨語不會插手。

所以這會兒乍一聽到他說離婚,她很吃驚。

然而,吃驚過後就又冷靜了下來,

“正在辦離婚?那麼就是還沒離成吧,薄先生,我想不用我為您普及夫妻這個詞還有法律這個詞的意義吧。”

“在夫妻關係存續期間,您跟外麵任何一個女人糾纏不清,那麼那個女人就是第三者,法律不會保護除了夫妻關係之外的任何一種情人關係。”

“所以,以後請您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我很困擾,薄太太有多麼能鬧騰,想必您自己最清楚。”

紀如謹指的是張紹芸曾經千裏迢迢跑到美國去找她的那件事,張紹芸那樣的女人,有著千金小姐的跋扈和囂張,所幸當時她的人已經遠在美國,跟他更是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所以她可以問心無悔的跟張紹芸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