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話音一落,雲宜蒼白的臉色便更失血色,她方才不過是不想在眾人麵前失態,不想折損了皇家的顏麵,沒想到,卻隻換來了這樣一句諷刺。
虧她方才還真是自作多情到了極點,一時悲喜交加,雲宜竟然隻感覺方才被勉強壓住的氣血又在翻湧不停。
“臣妾身體不適,未免有違皇家禮節隻能先行告辭,還請皇上見諒……”雲宜的聲音顫抖著,顯然已是快壓製不住身體裏的蠱毒,赫連尋卻絲毫不曾察覺一般,上前一把扯住雲宜的衣領,強令她看向他的雙目,“見諒?雲宜,你有沒有看到今天來的那些人是誰?烏木塔,就是當年那個你逼著墨染嫁的男人,你連陪他喝杯酒都百般不願,卻不曾想想你的妹妹在塞外蠻荒之地過的是什麼日子!”雲宜一怔,卻隻聽到赫連尋壓抑著痛苦的聲音在耳邊炸響,“墨染已經死了,她想著回來,最後是被人活生生淩辱致死的,你心裏可曾有半點愧疚?我隻恨,為何死的不是你!”雲宜的表情僵在臉上,雲墨染的名字像是揮之不去的魔咒般,她木然的聽著赫連尋痛苦的嘶吼,心卻是一片虛空。
原來他竟如此恨她,恨不得,讓她去死……哪怕她說了無數次,當初太後的決定她並不知曉,她從未想過要將雲墨染送去邊疆嫁給番邦。
可赫連尋從未信過,若是有機會用她的命換回雲墨染的命,他定會毫不猶豫的同意。
赫連尋見她沒有反應,一把甩開了她的衣領,雲宜身上的衣服被他扯開,大片白皙到蒼白的肌膚露了出來,與那豔色的床單別樣的誘惑。
“墨染,墨染……”已經醉了的赫連尋似是失去了理智,大手一把分開了雲宜的雙腿,沒有絲毫溫柔地進入了她脆弱的身體。
下身一陣陣撕裂的疼痛傳來,雲宜掙紮著,卻隻被更深的刺穿,可更讓她痛苦的,是赫連尋神誌不清下也叫著雲墨染的名字。
難道就連歡愛,她都隻能是雲墨染的替身?“我不是雲墨染,放開,放開!”雲宜終究承受不住男人的瘋狂,使盡了全身的力氣掙紮著,卻怎樣也逃不開男人的禁錮。
不知這樣的酷刑持續了多久,赫連尋發泄在她體內,方才的酒意已經退去了大半,他冷冷的瞥了一眼癱倒在床上的雲宜,“你當然不是墨染,你這樣惡毒的女人何時配與墨染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