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對付曹陳氏,若當初曹陳氏不理會,亦或者直接當她死了,那這一切也不會發生。

可偏偏曹陳氏非要扒著她不放,她陳玉容不是個大氣之人,誰讓她不舒坦,那人也別想安穩。

曹陳氏從牢房裏出來,卻不想著安穩,還想把她發賣,就真的不能怪她心狠手辣。

既然有一次,要是這一次放過,那就還會有第二次,她不會再做這樣的蠢事,要來,就一次性讓曹家沒有機會再起來!

秦笙是不放心,但陳玉容再三保證,他也是拗不過,就隻能先回去了,但也給了一些防身用的匕首。

秦笙離開之後並沒有離開很遠,但也沒有把這件事告訴旁人,回去之後就說沒找什麼,但自己還是多了個心眼。

這晚,秦笙的到來就像是一陣風一樣,隨著早上的陽光就消散了。

而近日,柴房的門開了,豔娘解開了幫著她的繩子,領著她出去。

她有些不解問道:“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你好幾日沒收拾了,洗個澡收拾一番。”

收拾?

她心中大驚。

“你們這是要帶我去都城?”

豔娘挑了挑眉:“你倒是聰明,來了有些日子了,曹琇那女人說都城已經安排好,隻要把你送過去就行,到時候我們也不用在這種小地方耽誤日子!”

豔娘還沒有忘記秦笙的話,隻想著趕緊把陳玉容給送走,到時候就可以安心超乎著以前認識的姐妹去花錢,她就能賺錢,還能免費變得更加漂亮,這樣的好事兒想想都激動。

這樣想著,她對陳玉容的態度也敷衍了起來,是不是拿出小鏡子看著自己的臉麵。

豔娘以前是頭牌,後來嫁進來曹家,那也是貴夫人的待遇,自然是不會伺候她梳洗,將她扔在屋子裏就做到一旁不管了。

看著洗澡桶裏已經涼了差不多的水,陳玉容也沒法子,隻能洗。

現在已經是冬日,天氣冷,雖然身上不是特別髒,可呆在那柴房也有好些日子,身上早就難聞,隻能咬著牙洗了。

搓了好久,終於在誰變得徹底涼的時候洗完了。

旁邊放著一套幹淨的衣裙,瞧著倒像是普通人家的麻布衣裳。

她也沒有在意便給自己穿上,弄著頭發就出了內室,見著外室已經不見了豔娘。

她愣了一下,這豔娘也是奇怪,不是趕緊著要把她送出去,現在怎麼沒了人了?

她又去外頭看了一下,也沒有見著人,笑了笑,便有轉回去給自己弄幹頭發。

不知道過了多久,頭發也半幹的時候,外頭突然傳來吵鬧的聲音,甚至還有巴掌聲。

而裏頭夾雜著的聲音貌似還有曹陳氏的。

“嘖,來的真是時候。”

陳玉容梳著頭發,聽見腳步聲靠近。

砰——

門被踢開,三個人齊齊地站在門口盯著她,一個驚愕,兩個放心。

“我就說她不會跑的,你非要說人家的不好,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心思的!”豔娘捂著臉等著曹陳氏,眼神裏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