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那些人又是到了哪裏去了?如果沉積在祭壇內,那麼為什麼裏麵沒有屍體的臭氣呢?
我又想到飛蛾把卵產在人體之中的事實。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想法在我腦海中形成了。
“蟲子才是這些蜥蜴的食物!”我說道。“大飛蛾在人體中產卵,孵化出來的蟲子就是蜥蜴的食物。因此,祭壇中的蟲子並沒有那麼多。為了繁殖的需要,恐怕最後隻會保留兩條蟲子,兩條可以變成飛蛾的蟲子!”
“那麼,為什麼我們隻見到了一條蟲子變成了飛蛾?”
“那一條蟲子我們就沒有見到過,或許有,也或許沒有。雌雄同體的情況下就會出現隻有一條蟲子的情況。”
“那它們就是要把我們抓回去當成蟲子的食物了!這跟我們此前的判斷是一樣的!”露西不滿意地說道。這根本就沒有什麼改變。
“不!”我否定她的話,“很快就會有變化了。它們所想要的是比蟲子食物更重要的東西。”我自信地看著露西。
大樹倒下來之後。露西采取了主動出擊的方式。那些蜥蜴並沒有打算攻擊露西。攻擊我的那隻蜥蜴隻是因為我湊巧出現在它行進的道路上。它在這裏還沒有遇到過敵手,一向都是橫衝直撞,又怎麼避開我呢?所以,對我進行攻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事實上,蜥蜴的活動已經慢慢發生了變化。
蜥蜴追逐的方向都是朝著對麵的大樹。那裏似乎有什麼東西吸引著它們。
“它們在找什麼?”露西也看出來這些蜥蜴並沒有要攻擊我們的意思。
我還沒有說話,隻見在樹冠的邊際線上出現一個人影。他朝著遠離我們的方向奔跑而去。竟然是糯邁。
大樹倒下,他也跟著倒下。他的精神還處於恍惚之間,所以糯邁隱蔽在樹葉之間也是理所當然。
“走,追上去!”我說道。我猜到了,秘密就在糯邁身上。
此前,我和露西與蜥蜴作戰,也曾傷害過它們。動物都有記住傷害者的本領。既然遇到了以前的傷害者就沒有理由不攻擊的。除非是它們有更重要的事情。這個更重要的事情就是在糯邁身上。
要說糯邁傷害了蜥蜴,我不大相信。糯邁的本領高強,但要憑借一人之力殺死蜥蜴還不能夠。因為殺死一隻蜥蜴絕非是一人之力所能做到的,這些蜥蜴都是團體作戰,不會給對手可乘之機。
即便說糯邁真的殺死了蜥蜴,那麼,他也是到了跟我和露西一般的水平。這些蜥蜴不可能隻記得新仇而不記得舊恨。這有違邏輯。
背包?難道說是背包。
糯邁隨身背著一個很不起眼的背包。平常人見到它也隻會嫌棄它。它髒不拉幾,一看就知道是上不了台麵的東西。常年使用而不刷洗,整個包都是油膩膩的樣子。沒有人願意去碰它。
但我知道,這種背包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的,也不是什麼人都知道它的來曆的,恐怕也隻有尋玉人才知道它的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