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知夏聽言,錯愕的輕呼一聲,小臉頓時羞的緋紅,“還有這麼……”不要臉的毒藥?
“那不就是春藥嗎?”顧若環膽子倒大些,心早已因顧清兮這話猛烈的動了下,倘若通過陰陽調和能解大少爺的毒,那麼……
陳元亦疑惑非常。
“普通春藥隻是讓人產生興奮之感,稍重一些的,能致人產生幻覺,達到某種愉悅之感。最重要一點是,普通春藥不會要人性命。可是,這蠍子花……不是如此,之所以說它是毒藥,因為它能要人性命,三天內,若不能找人與大少爺解毒,那麼,屆時,大少爺有可能會毒發身亡,且死狀可怖。”顧清兮鄭重的對陳元說。
陳元聽完,卻沒有之前那麼擔心了,“顧姑娘所說,隻要找人與奕飛,陰陽調和,便能解毒?”
“嗯。”顧清兮略微思索了下,便點點頭,“暫時隻能如此,我所知道的也就這麼多,至於最終能到什麼結果,還需再看看,畢竟,此毒絕跡幾百年了,突然又被人用上,難保會有變。”
陳元凝眉沉思,好一會兒,方下定決心道,“好,就依顧姑娘所言,但是,這解毒之人……”
他意味深長的盯著顧清兮,“奕飛雖然已經十九,但是至今未娶,連個通房的丫頭也沒有,唯一的便是與顧姑娘的婚約。”
顧清兮聽他話,就知道他的意思,忙擺手道,“使不得,陳伯伯,清兮尚未及笄,怕是不能擔當此任。”隨後,忙又建議道,“不如,花些銀子,尋個幹淨的姑娘吧,這以後,讓他大少爺收她進房即是。”
顧若環聽言,正中下懷,她一直等著機會,等著一個能讓陳奕飛接納自己的機會,想不到這機會突然有一日就砸到了自己頭上了。
她不用費盡心機,就能光明正大的與陳奕飛親近,不但將來能做第一個被他收進房的女人,還因這事成了他的救命恩人。
這豈不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然而,基於女性的矜持,這話她乍然之間也沒說出來,隻忍著內心的激動,靜靜的看著事態怎麼發展。
“這怎麼行?”何知夏一聽,忙反對道,“怎麼能隨便找個姑娘給大表哥呢?大表哥要是知道了,會生氣的。”
“那……”顧清兮眼珠子一轉,奚落的盯著何知夏,“不如表姑娘親自為大少爺解毒如何?反正,表姑娘與大少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這滿府裏的人都知道你們兩個是天作之合,不如,順應這天意,先幫大少爺解了毒,過後再拜堂成親,如何?”
想不到顧清兮如此大膽,這樣的話也能當著人說出口,何知夏被臊的麵紅耳赤,“我……我哪裏有……”
陳元不由的看了看何知夏,他在認真思量顧清兮的話,覺得她說的也在理,畢竟顧清兮還太小,陳奕飛現在昏迷之中,那種事還需女子主動才能行的通,他怕顧清兮什麼也不懂會誤事。
而何知夏不一樣,她是和陳奕飛從小一起長大的,兩人的關係他也瞧在眼裏的,即便是現在更親密一點,他覺得也無妨,何況,何知夏早已及笄成年,可以盡一個女子的義務了。
“那麼……”
“老爺。”顧若環撲通一聲,突然跪在了陳元跟前。
原來,聽顧清兮推薦何知夏時,顧若環當時就慌了,那何知夏比自己可是有優勢的多啊,再瞧陳元似乎也讚成的樣子,她更是急了,生怕到嘴的肥肉被別人給搶了。
於是,不等陳元欽點何知夏,她忙出語打斷,“奴婢原以身幫大少爺解毒。”
“你?”眾人皆驚。
顧若環小臉通紅,卻布滿倔強的神色,她萬分真摯的懇求道,“奴婢的命是大少爺救的,奴婢一直感激不盡,卻無以為報,如今,大少爺中了這奇毒,奴婢又不能為其做什麼,唯有以身解毒。老爺,求您成全。奴婢知道,奴婢身份卑微,配不上大少爺,奴婢也不奢望,大少爺好了之後能收奴婢進房。奴婢隻希望大少爺能活的好好的。隻要大少爺好,奴婢做什麼都甘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