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沫呆了呆,這男人到底什麼思維邏輯?
她跟他坦白求和,他卻懷疑她是要給他戴綠帽子。
男人站起身,掐著她的下顎,強製她跟自己對視,語氣幽冷決絕,“你想怎麼玩,我都沒興趣管,但是不要讓我發現,否則就給我滾出這裏。”
說罷,甩開她,男人抬步走向浴室。
“……”
到底是誰在玩?
喬以沫很無辜,盯著男人的背影,眼神說不出的委屈落寞。
她身邊連個曖昧的對象都沒有,他身邊卻有個隨時要撿漏的備胎,而且還是頂級備胎,甩她幾條街,說到底這些話應該都是她要說的,可惜她不敢,也沒那膽兒。
等傅司年出來,喬以沫已經躺在了被子裏,兩眼呆呆的望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麼。
男人滿身潮濕氣息,看著她微眯了一下眼睛,又掃了一眼放在桌上的兩部手機,臉上什麼內容也沒有表露,隨後掀開被子躺到床上。
喬以沫依舊在呆呆的想著什麼入神,忽然臉色一變短促的尖叫低叫了一聲,緊接著受驚的看向男人。
冰涼的大掌正順著她大腿緩緩上移動,目的不言而喻。
她微紅了紅臉,低低祈求,“我很累,今晚能不能不做?”
前一刻兩人還在鬧不愉快,他還在極致的羞辱她,下一刻就要做這種事,原諒她實在沒什麼心情,甚至有些惱怒。
男人沒理會她,翻了個身壓在她身上,大掌撩撥著她,低啞的嗓音沒什麼情緒的道:“不要做徒勞的反抗,那樣隻會讓你受傷。”
“……”
喬以沫默了一秒,忽然抬眸望進他眼底的深處,平靜的道:“你真的想要嗎?”
那裏除了漆黑,完全看不到任何情欲。
男人雙手掐著她柔軟的腰,瞳孔微縮,勾唇似笑非笑,“你親身感受一下不就知道了?”
她擰眉閉上眼,微微咬牙沒發出聲音,輕顫著身子,低低道:“我明早還要早點起來去片場,你快點弄完,我要睡覺了。”
是趕著去拍戲?
他腦中莫名跳出手機裏那幾條信息,喉結滾了滾,低眸看著她的眼神悄無聲息的陰暗了下去。
“不準睡!”隨著三個冰冷加重的音節,本來沒有的情欲也漸漸燃燒高漲。
額上青筋暴跳,俊臉陰沉緊繃,像一隻殘暴的野獸,深夜裏蹂躪著自己的獵物。
感官的刺激被一顫一顫的放大,喬以沫終還是抑製不住的呻吟出聲。
愛情真是一場殘酷的博弈。
心裏突然湧出無法訴說的委屈,說不出是因為他的冷漠,還是因為工作中的艱難,她感覺自己像是浮遊在深淵裏的孤獨患者,可憐而又無助。
眼角微濕潤,她忽然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抬起下顎主動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