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沫一瞬閉上了眼,疼的眼淚直流。
男人在她麵上一點點吻著,低沉的嗓音有些溫柔的錯覺,“很疼嗎?”
“我……我說疼,你會放開嗎?”喬以沫的身子止不住的輕輕顫抖。
“你可以大聲哭出來,不用忍著。”
“……”
喬以沫神誌沉浮,全身又被疼痛纏繞,隻能斷斷續續的出聲,“那你為什麼……剛才為什麼,要避開我?”
男人指尖在她唇上臨摹了一圈,忽然伸入她口中攪動,充滿情—色的挑逗,語氣卻是淡淡的,無悲無喜的,“隻是不想跟你接吻,還需要理由嗎?”
不想跟她接吻?
喬以沫心口被刺的疼了一下,心裏委屈和惱火交織開來,忍不住用牙齒一用力咬住他的手指。
傅司年眼神倏然一冷,下意識的抽出手指,咬牙喝道:“喬以沫,你她媽是狗嗎?”
女人縮了一下腦袋,怯怯的壯著膽子道:“你,你讓我疼,為什麼我就不能讓你也疼?”
“……”
“喬以沫,你是不是找,唔!”
傅司年身子微微一震,有些怔愣的望著女人突然摟緊自己脖子吻住他。
胸口陡然盤踞起一股莫名的情緒,陌生焦躁。
這女人是不是瘋了。
喬以沫閉著眼,觸著他冰涼的唇,忍不住輕輕撕咬。
而換來的,無疑是男人更凶猛暴虐的摧殘。
她在心裏問自己,還喜歡嗎?
喜歡,喜歡到願意承受他給她的所有痛楚。
……
一場極致歡愛,卻沒有愛隻有歡,仿佛隻是單純的為了體驗那種疼痛感,不論是她,還是他自己。
喬以沫一夜受盡了折磨,早晨起來,全身隻剩下了火辣辣的疼痛,身上也沒了一塊能看的地方。
她本就白皙細嫩的肌膚,每一寸都被淤青覆蓋,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慘烈。
一眼就能看出,昨夜隻是一場帶著惡意的折磨。
男人已經不在了,她醒來後在床上發呆了很久,才猛地想起早上的工作。
拖著麻木的身子在床頭摸索了半天也沒找到手機。
最後無奈,她無力的撐起腦袋在房中掃視著,終於在遠處的梳妝台上看到了,剛要起身去拿,房門忽然被推開。
陳媽一愣,“太太您醒了?”
喬以沫看她,擰了擰眉,“有事嗎?”
陳媽笑了笑,“先生臨走時吩咐,說您要是想起床,就讓我來伺候您穿衣,怕您一個人弄不好。”
“……”
那男人明知道自己被他折騰的下不了床,還故意囑咐陳媽。
喬以沫臉蛋紅了紅,連忙將肩頭滑落的被子裹好,心裏憋著一股怒火,又不能衝著陳媽,隻能尷尬的問道:“現在幾點了?”
“太太,十點了。”
“……”
十,十點了?
喬以沫眼睛猛地一睜,緊緊咬著唇,“你為什麼沒有喊我?”
陳媽很無辜,隨即又曖昧的看了她一眼,“先生說,喊您也起不來,讓我不要管您了,等您什麼時候自己醒了,我再上來幫忙。”
所以,她每隔半個小時就會上來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