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奕魂淡淡一笑,是啊!他的娘子幫了他很多!
在房間裏呆著的鍾離溪澈,聽到鴿子的聲音,立馬走出了房間。
“溪澈,過來看看,是王爺的飛鴿傳書。”謝敏兒將紙條遞給鍾離溪澈。星星立馬眼巴巴的望著鍾離溪澈。
“好了,星星,別急,他們已經安全到達了,暗霜已經想出了辦法,決定用陣法對付。”鍾離溪澈笑著說道。
“暗霜,那孩子平時不說話,倒也是聰明。”謝敏兒笑著說道。
“嗯,暗霜對陣法很有研究,就連我,怕也不是他的對手了。”鍾離溪澈自豪的笑著。
立馬提筆寫下回信,綁在了信鴿上麵。
“看來,我們也要去收拾收拾一下這個縣老爺了。”鍾離溪澈勾起嘴角,笑道。
眾人立馬點頭同意,經過幾天的明察暗訪,他們已經掌握了不少縣老爺貪汙的證據,這一次,剛好一網打盡。
眾人來到縣衙外,擊鼓。很快,便升堂起來,門外,圍了眾多的老百姓們。
鍾離溪澈一行人直直的站在大廳。縣老爺走了進來,坐在位置上,看到鍾離溪澈一行人,立馬色迷迷起來。若不是旁邊師爺拉了拉縣太爺的袖子。怕是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咳咳,見到本老爺,為何不下跪!”縣太爺一敲驚堂木,看著下麵的人,怒吼道。
鍾離溪澈抿嘴一笑,道:“讓我下跪,怕是縣老爺您還沒有資格。”
“什麼?”縣老爺很顯然被鍾離溪澈這句話刺到了,“我沒有資格?我可是江南的縣老爺!這裏我最大!”說著,得意的看著鍾離溪澈。
鍾離溪雨笑了:“嗯,你是這裏的縣老爺這裏你最大,可是,出了這裏,你什麼都不是,但是我們無論在哪裏都是挺大的。”
鍾離溪澈聽此,笑了,想不到鍾離溪雨也會說如此話語了。
“你,你,你!”縣老爺指著鍾離溪雨,怒吼道,“來人啊!給我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誰敢!”林俊峰立馬站在了鍾離溪雨的身前。
“反了,反了!”縣老爺大聲叫道。
廳後,劉玉兒偷偷的朝這邊看了看,一看不要緊,這不就是碧落嗎?看這情形,怕是她犯了什麼錯了,當下立馬走了過來,道:“老爺,她藐視公堂,該打五十大板!”
縣太爺正準備怒斥她一個婦道人家怎麼上了公堂,但是劉玉兒的一席話提醒了他,不禁樂了,連忙道:“對,你,你,還有你們,藐視公堂,全部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鍾離溪澈看向來人,一愣,道:“劉玉兒?”
“碧落,你還認得我,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劉玉兒惡狠狠的說道。
縣太爺一愣,道:“怎麼回事?”
劉玉兒一聽,知道機會來了,立馬道:“老爺,你不知道,這女子殺了我哥哥!”
縣太爺雖然不怎麼待見劉玉兒,但畢竟是自己的小妾,所以聽到此,不禁護其短來:“原來還是個殺人犯!”
鍾離溪澈聽此“噗嗤”一聲笑了。鍾離溪雨幾人早就將這件事打聽清楚了,再加上鍾離溪澈的述說,他們對這劉玉兒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蔡謙磊打了一個嗬欠,道:“溪澈啊,好累啊!我上去坐會兒。”說著,終身一躍,便躍到了房頂,在房梁上睡了下來。
“你,你,大膽!刁民!”縣老爺看著蔡謙磊,大聲吼道。
“老爺,趕緊的讓人將她抓起來啊!”劉玉兒急忙的說道。縣老爺這才反應過來,立馬叫人抓起鍾離溪澈他們。
“你們還真是大膽啊!”鍾離溪澈懶懶的說道。
“縣太爺,你手裏難道沒有皇妃娘娘的畫像嗎?”謝敏兒也無語了,看著這縣老爺,不禁疑惑的問道。
縣老爺一聽,隨即疑惑的道:“這與皇妃娘娘的畫像有什麼關係?”
旁邊的師爺再次打量鍾離溪澈,立馬一驚,連忙跪了下來,在桌角處找出了那張畫像,一對比,徹底雕刻了。
劉玉兒一愣,隨即搶了過來一看,再看看鍾離溪澈也愣住了。
師爺“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奴才,奴才,參見皇妃娘娘!”
緊接著,縣太爺也發現了,立馬跪了下來。臉上的汗水擦也擦不幹淨。身後的百姓們聽此,立馬跪了下來。
鍾離溪澈將那些老百姓們扶了起來,隨即看著縣老爺道:“身為江南父母官,居然強搶名女,克扣百姓,讓百信們苦不堪言,現在本宮,便以皇妃娘娘的身份,廢其官位,家產紛發給百姓,由越問秀才做江南的父母官,官拜七品!”
此話一出,眾人一愣,隨即立馬跪了下來:“多謝皇妃娘娘!皇妃娘娘是好人啊!”
而那縣老爺早已嚇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直接給暈了過去。而那所謂的越問秀才乃是鍾離溪澈明察暗訪的結果,秀才深得人心,經常替百姓們打抱不平,但是因為家裏窮,沒法繼續考取功名,所以隻能做一個秀才。
很快,縣衙便收拾了起來,劉玉兒也被壓入了大牢。此時的她怎麼也想不到,原來碧落就是當今的皇妃娘娘!
縣衙門的官差吹打著來到越問的家裏,這裏還是茅草屋,破爛不堪。不禁讓鍾離溪澈皺緊了眉頭。
“娘,你吃,我吃飽了。”屋內,傳來了越問的聲音,鍾離溪澈走了進去,看著越問這把一個饅頭朝一位頭發花白,滿臉皺紋的老人家手裏塞去,而他自己的碗裏隻有一碗清水。
老人家似乎發現了有人來,回頭一看鍾離溪澈,不禁一愣,道:“這位姑娘,您找誰?”
鍾離溪澈看著越問道:“請問你是越問嗎?”這越問,雖然衣服上滿是補丁,但是卻掩藏不住那一股書生氣。
越問皺了皺眉頭,點了點頭:“姑娘,請問您是?”
“那是皇妃娘娘,越問,你成縣太爺了!”一位剛剛在場的老大爺笑著說道。
越問與老大娘一愣,隨即越問連忙走了幾步,道:“劉大爺,您別開玩笑。”
鍾離溪澈笑了:“你不信劉大爺,總該相信陳捕快吧!”說著,招手,讓門外的陳捕快走了進來。
“陳捕快,這位姑娘真是皇妃娘娘?”老人家不相信的望著陳捕快,懷疑的問道。
“是的,越大娘,這位就是皇妃娘娘啊!縣太爺已經被皇妃娘娘罷免了,從此以後,您的兒子就是江南的父母官了!”陳捕快笑著說道。
鍾離溪澈笑了笑,從懷裏拿出謝敏兒交給自己的鳳印,道:“這下你相信了吧?”
這鳳印乃是禦奕魂臨走之時交給鍾離溪澈的。
越問一見,立馬拉著老大娘下跪,卻被鍾離溪澈扶了起來:“不必多禮,以後,江南就交給你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還有那前任縣太爺已經在大牢了,你自己看著辦。”說著便走了出去。從謝敏兒手裏接過官印遞給了越問。
“好好做,一年後,我會再來。”鍾離溪澈笑道,“帶老大娘去‘小心情’酒吧,我請客,好好吃一頓。”然後將一包銀子遞給越問,繼續道,“這是預支給你的銀子,買一身好衣服,新官上任三把火,加油!”
說著笑了笑,對著身邊的老大娘道:“老人家,很快就能抱孫子了哦!”說著朝越問眨了眨眼睛。
越問一愣,鍾離溪澈示意鍾離溪雨將人帶上來。
鍾離溪雨將一個農村樣子的姑娘帶了過來,道:“越問,這人你認識吧?”
越問一愣,立馬欣喜的道:“冰兒,冰兒,你去哪了?為什麼一聲不吭的就走了?”
“冰兒,真的是你?你怎麼都不跟大娘說一聲就走了啊!讓問兒都快急死了!”
被稱作冰兒的臉一紅,不知道如何是好。
鍾離溪雨笑著道:“冰兒已經有了身孕,至於冰兒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我想越公子比我清楚吧?”
越問一聽,呆愣了:“我要當爹了嗎?我要當爹了嗎?”
老人家一聽,瞬間明白了,高興的說道:“冰兒,你怎麼那麼傻?有了身孕還到處亂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可怎麼辦!”
“冰兒怕拖累問哥。”冰兒自責的低頭,“冰兒身子弱,都幫不上忙。”
“傻孩子!”老人將冰兒擁入懷裏。
越問聽此,也感動不已。
鍾離溪澈笑了,道:“好了,一家人團聚了。那麼,恭喜了。”說著,鍾離溪澈一行人便離開了。
越問一家人望著鍾離溪澈的背影,跪了下來,直到鍾離溪澈的背影消失後才站了起來。
“老爺,走吧,去縣衙吧。”陳捕快笑著說道。
越問臉一紅,道:“陳大叔,你還是叫我名字吧。”
“這怎麼行,你如今都是縣老爺了!”陳捕快立馬搖頭。
“那您私下叫我名字就好。”
陳捕快這才點頭。幾人收拾好行李上任去了。
鍾離溪澈一行人回到家中後,蔡謙磊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道:“這做好人還真是累!”
星星見此,笑道:“那是,不過挺開心的。”
鍾離溪澈沉思了一會兒,道:“我決定了,去邊界。”
“什麼?”眾人一驚。
鍾離溪雨立馬反駁道:“不可以,澈兒,你如今肚子越發大了起來,行動都不方便了,去了軍營,那就更危險了!”
“的確,溪澈,這可不是好玩的,那可是行軍打仗的地方!”謝敏兒一臉的不許商量的神情。
蔡謙磊與林俊峰也點了點頭。
“溪澈姐姐,這是萬萬不可的。”星星也勸說道。
“是啊,姐姐,你要去了,皇上更加不會安心了。”碧葉皺著眉頭道。希望鍾離溪澈打消這個想法。
鍾離溪澈抿了抿嘴,道:“也罷,這身子的確笨重的不行了,隻是敏兒姐姐,你一定要告訴我他們前線的情況,我好想辦法。”
眾人聽此,這才舒了一口氣。謝敏兒立馬保證一定告訴。
“那好吧,我們回京城吧。”鍾離溪澈笑道,“我也想回去見見爹娘了。”
眾人聽此,均笑了。林俊峰此時開口道:“我爹傳信來了,要我回去一趟。”
“嗯,我也要去見我兄弟一趟了,這日子也看就到了。”謝敏兒一聽,知道蔡謙磊口裏的日子是什麼。
鍾離溪澈見到謝敏兒遲疑的神情,笑道:“敏兒姐姐,你就與菜葉一起去吧。”
蔡謙磊聽此,欣喜的看著謝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