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晚的休息,我們每個人都恢複了體力,眼鏡兒也能自己走了,也有能力去找老黑了。
我們順著昨天走過的地方,四處找著老黑,足足找了半天。
可不管是上遊,還是下遊都沒有找到老黑。
我們幾個心裏都有些悲傷,雖然心裏有準備,可一直沒有找到老黑,讓我們都很擔心他會不會真的出事兒了。
“老黑!你給我出來,你不是說出來了,要帶我去紅燈區。你他媽的不能說話不算啊……”眼鏡兒悲慟的哭喊著,他跟老黑之間的感情最深。在他最艱難的時候,是老黑在他身邊開導著他,他早就把老黑當做了他的父親一樣的人物,沒想到,老黑竟然……
“唉!好了,我們走吧。先保護好自己,等以後再回來找他吧。”刀疤也是滿臉悲傷,可他不像眼鏡兒和老黑感情那麼深,拍了拍眼鏡兒安慰道。
“眼鏡兒,老黑不一定出事兒,他可能是被衝的比較遠,也可能被其他人救走了,他不會有事的。”我心裏也是萬分難受,老黑是第一個幫助我的人,沒少為我的事情出謀劃策,安慰眼鏡兒也是在安慰著自己,從心裏不願意相信老黑出事兒。
“走吧!”老鼠表情也很不自然,他雖然跟老黑沒有太深的交情,但是畢竟共同共過患難,心裏也不希望老黑出事兒。
老鼠說完就帶頭向前走去,我跟刀疤拉著不願意走的眼鏡兒跟在後麵。
內心的悲傷和身體上的傷痛,讓我們都很沉悶,路上一直沒有人說話。
我們沿著河道一直走到了天黑,這時候兩邊的山也看著矮了起來,我們應該快要走出這個大山了。
“阿傑,刀疤,你們看!”一直失魂落魄的眼鏡兒,突然興奮了起來,指著前麵叫道。
“什麼?燈光,那是燈光!”我抬頭一看眼鏡兒指著地方,也激動了起來,經曆了兩天一夜的生死逃亡,現在終於看到了人類的燈光。
老鼠跟刀疤也是激動的眼裏閃著淚光,他們有好多年都沒有見到外麵的燈光了,這是自由的燈光啊!
我們要是這幾天走不出去大山,見不到人,聯係不到外麵,就可能被追上了。沒想到這麼順利,就見到有人煙的地方了。
“我們快走!有吃的了!有救了!”刀疤的萎靡之色,一瞬間就沒了,滿臉激動,帶頭向前麵趕去。
我們幾個人,身上的傷仿佛也沒有那麼疼了,一個個都十分興奮向前走去,
在我們的急行軍下,一個小時就到了一個山村的附近。
我們強行壓下激動的內心,在隱秘的地方藏了起來,沒有敢貿然進村。如果通緝令傳到了這裏,我們進去了很有可能被人發現,而且我們還穿著囚衣。
我們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打算先讓老鼠偷偷進去,打探消息。他受傷比較輕,身法奇特,不容易被人發現。
而我們三個要藏好,別被人家發現。
老鼠也沒有推辭,這本來就是他的老本行,他在進去之前是做下過不少大案的,現在是有點大材小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