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陽好歹也算是我的兒媳婦,老頭子我既然答應幫你照顧好她,自然不會食言而肥。”王乘風滿臉陰沉的道:“曲陽出事的第一時間,我就已經讓人去查這件事了。”
“我王乘風雖然不算什麼風雲人物,可在海城這一畝三分地,自問還是有一些麵子的。”
“奇怪的是,黑白兩道我都查了,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
我一口老血好懸沒噴出來:“義父,別鬧了行不行。什麼消息都沒有,你跟說的煞有其事的。”
要不是看老頭子年紀也不小了,我都能直接掀桌子。都急的火燒眉毛了,他還在這裏跟我逗悶子。
“你呀……”老頭子哭笑不得的道:“看來老頭子我要是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你這臭小子非掀桌子不可。”
“別急著上火,有的時候沒消息其實也就代表著有消息了。”
老頭子不會是混了一輩子的老江湖,在我真正發怒之前,一句話就澆滅了我的怒火。
我急忙問道:“義父,您的意思是……”
“這不是明擺著的麼,有人在我們海城這一畝三分地傷了人,海城的黑白兩道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
“隻有兩種可能。”王乘風敲著桌子說道。
“要麼動手的人,不是道上的,就是一個適逢其會的普通人。這自然是不可能的,你的那個兄弟我見過。身手雖然不如你,可也是上上之選。而且看他的路數,跟你似乎頗有幾分相像。”
“普通人的話,一兩個人想要傷到這樣的高手,基本不可能。除非動用大量的人手,對他進行圍攻。不過如果這麼多人一起出手,絕對瞞不過我的眼睛。”
“而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出手的人實力超群,與我們這些人,根本就不在一個世界。就算是那些國際知名的殺手,隻要進了海城,我都能收到點風吹草動。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那就隻有可能是隱門那些人幹的了。也隻有他們,才能做的如此嚴密,不留一絲痕跡。”
也不知道王乘風想到了什麼,眼中滿是恐懼的神色,還打了個哆嗦。
這些都隻是王乘風的推測,但是我覺得,他的推測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當初我所在監獄的監獄長,八成就是王乘風說的這種人。
“薑還是老的辣,義父你的分析實在太有道理了。”我朝老頭子豎了個大拇指,為難的道:“不過義父,您的這個情報對我來說,真沒什麼用。就算知道了這些又能怎麼樣?我還是不知道究竟是誰傷了我的兄弟跟女人。我現在想的,隻有報仇而已。”
“都告訴你了,年輕人要穩重一點。”老頭子冷笑道:“我不管他是隱門還是什麼門的人,在我的地盤上摘瓢兒,就是沒把我王乘風放在眼裏,一點江湖規矩都不懂,不給他點教訓怎麼行。”
“什……什麼摘瓢兒?”我一臉懵逼,這話我是能聽懂,可意思明顯不是我所理解的那個意思啊。
“哦,這個是黑話,以前走江湖的人都會,現在用不上這些玩意了。摘瓢兒的意思,就是殺人。”
“你那個兄弟雖然救回來了,可看他身上的傷就知道,絕對是下了死手的。如果換成我的手下,十條命也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