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王乘風也對動手的人十分不滿。
“可是義父,您不是什麼都查不到麼?就算想收拾他,不是也找不到人麼?更何況,既然隱門向您說的這麼厲害,就算讓您找到人了,您又能怎麼樣。”
王乘風嘿嘿冷笑:“如果隻是老頭子我自己的事,當然隻能忍了。可現在不是有你麼,老頭子我能忍,你還能忍?”
“至於找人的問題,你不用擔心。這樣的人進城,雖然能做的悄無聲息,可也正因為隱藏的太好,卻也方便我們找了。通過非正常渠道進來的人,數量也不會他太多,一個一個找終究是能找到的。”
老頭子果然還是在那我當槍使,不過這次就算是當槍使老子也認了,誰讓那家夥傷了我的兄弟呢。
總算說到幹貨,我急切追問道:“義父,這麼說你把那個人找到了,他是誰,人現在在哪?”
王乘風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事情才剛剛發生,調查那個人的信息不需要時間麼?滾回去等著,有消息了我通知你。”
“義父,多久能有消息啊?”我現在真恨不得,那個傷了老鼠,害得曲陽差點流產的家夥,立刻出現在我麵前。
“三天內,我給你答複。”
“怎麼這麼久。”我不滿的嘟囔道。
“臭小子,你以為找人是擀餃子皮麼?滾回去等消息。記得多陪陪曲陽,要是讓曲陽受了委屈,我饒不了你。”
“知道了,我自己的女人我不疼誰疼。”老頭子管的還挺寬。
離開老頭子,我第一時間回到了醫院。
曲陽傷的雖然不是特別重,可別忘了她現在還懷著孕呢。雖然治療及時,她現在的氣色依舊不怎麼好,臉色蒼白如紙,嘴唇淡的沒有一點顏色。
“公司的事情都處理好了。”曲陽柔聲問我道。
也許是因為懷孕的原因,此時的曲陽感覺比平時要溫柔的多。我的語氣,也情不自禁的柔和下來:“算是處理好了吧。公司的事情不用我操心,有刀疤他們照顧著,出不了什麼視事。”
“到是你,現在一定要好好養傷,可不能再讓我們的孩子出問題了,知道麼?”
我蹲下身,撫摸著曲陽微微隆起的小腹,感受著那個逐漸茁壯的小生命。
“我不會讓那種事情再發生了。”曲陽撫摸著我的臉頰,不容置疑的道。
“對了,偷襲你跟鼠哥的,到底是什麼人?”老鼠昏迷不醒,現在是指望不上了。也許曲陽,見過那個人的真實麵目也說不定。
“不知道。”曲陽細細思索了一會,緩緩搖頭道:“我隻是隱約看到了那個人的輪廓,沒看清楚他的具體樣貌。應該隻有老鼠,才看清楚他長什麼樣吧。”
“那豈不是說,隻有等老鼠醒了才能找到人?”我有些焦躁。
“我隱約記得,那個人下巴左邊,好像有一顆黑痣,剩下的就真的想不起來了。”曲陽努力回憶著關於凶手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