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多人他不能明麵上去處理,而魏庸的出現剛好幫他做了這些事情。
……
魏國將軍府練功場。
“注意運功的姿勢,不要對你們的陪練手下留情!你手下留情就是在日後的戰場上害他們!”
典慶巨大的身子走在將軍府中的練功場地之上,在練功場地上披甲門的弟子兩兩對應的互相擊打著對方的身體。
這就是披甲門的至剛外功,練到深處,刀槍不入,甚至可以如同人形戰車。
“用力——!用力——!我不希望是你們今天對你們同伴的手下留情而讓你們的同伴在明天死在戰場上!”
典慶看著用堅定的目光看著對練中的披甲門弟子。
作為披甲門大師兄的他,沒有人比他更希望這些人活的好,但活的好的前提是活著,所以他必須嚴格在嚴格。
因為披甲門的人都會上戰場,戰場上這個世界明麵上最殘酷的地方。
太陽已經落下。
典慶看著一個個赤裸著上身皮膚變得通紅的弟子們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可以了,回去後用門內配置的藥物好好的塗抹身體,每一個部位都要塗上。然後好好的休息,完好的準備明天的訓練。”
看著弟子一個個互相攙扶著離去,典慶也轉身朝著自己生活的院子走去。
典慶的身子很高大,加上典慶自己披甲門的至剛硬功已經練到了最頂端的層次。
練到了把罩門收入體內的層次。
在戰場上他就是一個刀槍不入的人形巨獸,連戰車也奈何不得他。
在某種程度上,典慶在至剛硬功的成就上已經超過了他的師傅。
“什麼人——!”
典慶剛剛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裏就發現了兩道絲毫不加收斂的陌生氣息立即提起了身體之中的真氣,運行著自己的至剛硬功。
然後小心翼翼的觀察者陌生氣息出現的地方。
要知道這裏是將軍府,守衛巡邏的力度之強也不必魏王宮差多少,畢竟魏王宮太大,哪怕守衛的兵數在多幾倍也還是有些地方檢查不到。
但將軍府雖然也大,但跟皇宮比差遠了,守衛也大多是披甲門的精銳。
而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讓兩個陌生的人潛入到了典慶的住所。
要知道典慶作為大將軍的心腹加披甲門的大弟子,住的地方自然也是將軍府核心的區域。
到現在居然沒有任何人發現讓兩個人闖到了大將軍府的核心區域。
可以想象這兩個人實力的恐怖了。
典慶戒備的看向氣息散發出來的區域,在那裏有著兩個人正坐在蒲上用白玉的酒壺酒杯喝著東西。
而其中的一副麵孔赫然是那個三年之前前被自己帶回將軍府,過了三個月後又神秘消失的少年。
那個少年的名字叫做陳歌。
“陳歌?!”
典慶絲毫沒有放鬆自己的戒備,人都是會變得,而且典慶雖然與陳歌認識,但三年能夠產生的變化太多了,而且典慶至今為止也沒有弄清陳歌的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