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度椿宵這四個字說著簡單,但光是第一步扒了公主的衣服,我就無從下手,這繁複雜
的花式結,以及各種寶石珍珠扣子,簡直像是在給她的貞潔上了無數保險鎖。
這人不能緊張,一緊張就手抖,一抖就更解不開了,我弄了半天,毫無進展,急地滿頭大汗,公主羞答答看我,羞著羞著羞累了。
許久後,我自暴自棄地說:“公主……要不……別……”做了。
公主連忙阻止我接下來的話,說道:“今天是我們大喜之日,叫我娘子。”
我咽了口口水說:“娘子,我……我沒經驗,就……一點點都沒有……要不……就……”說著看向公主。
公主一愣,隨即一笑:“那相公以往去那些地方,都隻是談心喝酒嘍?”
那些地方?哪些地方?
我有些懵,隻好頻頻點頭,但不知為何,公主更高興了,臉也紅透了,“相公,你用剪刀吧。”
我又轉身去找剪刀,但金線繁秀還有成疊的料子有些難剪,我越剪越鬼火冒,於是一個沒收住力,扯了兩下,直接把裏麵三層全扯開了,珍珠寶石扣子散落了一地。
我傻了,瞪直了眼。
等公主嗔怪著說我太猴急的時候,我才回過神,發現公主喜服已被我撕成爛布,裏麵的內襯也衣不蔽體,就連紅色的絲綢肚兜也被我從上麵撕開,露出裏麵飽滿的果肉,看起來格外誘人。
我自覺此時的模樣像極了采花賊,正羞得雙手不知道往哪裏擺,呼吸急促不安,公主卻如同蛇般已纏住了我,把我往前拉進,眼神迷離地看著我,說著根本不像是良家婦女……不對,不像是黃花閨女說的話。
我笨拙地小鳥啄吻著她的嘴唇,又親著她的脖子,她的聲音像是奶貓叫喚,然後一聲聲的小爪子撓著我的心尖,讓我已經失去了理智,隻覺得她身上芙蓉花香讓我想起了幼年記憶裏容貌傾城的芙蓉仙子。
我愈加粗暴,抬眼見她滿臉紅暈,喘著氣說:
“公主,冒犯了。”
她看著我,莞爾一笑,“駙馬今夜不僅可以冒犯,還可以放肆,本宮恕你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