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衫不整地躺在婚床上看我,雖是仰視,但睥睨的眼神好似我才是那個躺在砧板的魚肉,讓我莫名升起不爽的情緒,在家從父,出嫁從夫,現在我才是她的夫,好吧,字麵意義上來說,算是夫,但就這洞房花燭夜,我也是她的主宰,為何倒像是侍候她的鴨一樣。
我把她身上的扣子拿剪刀完全剪開,看著這拿千萬民脂民膏堆出來的玉一般的公主,想到也是,就算這天下女子都要學習的女戒,都要講的三從四德,在皇家公主這裏也全是屁話,人家生來是皇族,憑啥要對我一個下級的人遵從,曆史上,公主不滿意駙馬,殺了又嫁的例子又不是沒有,更別說給駙馬帶綠帽子的了。
我一邊拿紅綢綁住她的眼睛,一邊怕哪裏不順這公主的意解釋道:“我……第一次,怕娘子看到醜態,還請娘子多擔待。”
可哪知道我剛這麼一捆,公主的腿就從我腰下來,然後用腳尖踩著我。
我:……這tm的真是皇家的公主?
我低頭看著她的動作嫻熟老練,不由瞪大了雙眼、
你這麼老色批,你父皇母後知道嗎!
不過,從她爹曾對我阿娘死纏爛打,逼得我阿娘上吊自殺拒婚來看,這色批魂怕是遺傳,是親閨女沒錯了。
我握住她的腳腕,想把公主的腳從我身上上挪開,但她的腳腕溫潤如玉,襯著我手心灼燙,我還沒有動作,公主又故作嬌羞:“夫君,你燒著我了。”
我騷著你了?我哪裏騷了,你才騷吧?!
這人怎麼睜眼……不對,綁著眼睛說瞎話呢?
“噢……”我鬆開抓著她的腳腕,嘴裏不斷重複地念著禦女七字真言:“輕攏慢撚抹複挑,輕攏慢撚抹複挑……”
我想到了昨夜南風倌,鴨王們的教導。
有信奉蠻幹才是王道,一門心思練腰的,由自認高尚,覺得柏拉圖的精神gc才是永久之道,還有兩者兼顧,內外兼修的。
這七嘴八舌的,就行房一事,整這麼複雜。
要不用藥吧。
我轉臉看著抽屜裏的合歡香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