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看著我,“雲郎最近不是一直避著我嗎?”
“我避著你,你就去找別人?”
安樂看著我,微笑不語。
男子看著我上下打量,“雲中監果真一表人才,怪不得婚後公主都不曾招我入宮。”
感情在我之前就有關係了。
“公主曾說心悅於我。”我看著安樂的眼睛,她的眼尾是上挑的,每每弄狠的時候,眼尾會泛紅。
安樂:“雲郎是本宮的駙馬,本宮自然心悅於你。”
“那你也心悅於他嗎?”
安樂眼尾掃了他,“自然。”
“自然?”我忍不住笑出了聲,“我來告訴你什麼是自然。”
我點了男子的穴,也點了安樂的穴,她一聲驚呼,天旋地轉間就被我摔到床上。
“我來告訴你什麼自然,我為天,你為地,你恭順持家乃是自然。我為夫,你為妻,我們行房乃是自然,”
我轉身關上房門,慢條斯理地脫衣服,剛脫下外衫才想起過來我是女兒身,可笑!老婆都給我戴綠帽了!我還在考慮欺君之罪,太子都羞辱我阿弟了,我還在這裏吃他妹妹的醋?!
皇族果真就這麼高高在上麼?
我走過去,垂眸看她,捏著她的臉,看著她表情閃過一瞬間的驚恐。
“怎麼?不是要行房嗎?娘子此刻卻是怕了?”我拇指磋磨著她的下巴,正想著從哪裏下口。
可抬頭看她的時候,安樂眼淚似有淚光,仿佛被我欺負哭了。
我沒有來的胸悶:“公主為何裝模作樣?都不知道共赴巫山多少回了,卻在此扮演良家女子?”
我扶額起身,將丟在地上的外衫蓋在她的身上,解開她的穴道。
坐在一旁,低聲道:“公主未曾將真心給我,可在下從小見父母鶼鰈情深,如果在賜婚前,公主便告知我……”
“放肆!告知你什麼?!你算個什麼玩意兒?還需要本宮親自告訴你,我是何種人?”安樂看著我,一個字一個字往外吐。“本宮十四歲便穢亂宮廷,裙下客卿無數,嫁過倆任駙馬,全長安但凡有頭有臉的公子都曾是本宮的帳中客,枕邊人。如何?本宮如今告知你了,你當如何?!”
“你敢如何?”安樂黑眸冷眼。
“自是和離,往後婚喪嫁娶,互不相關,各自歡喜。”
“哈哈哈哈哈。”安樂像是聽到了笑話,“和離?本宮的書簡裏隻有亡夫二字。”
“亡夫?”我被氣笑了。
“憑你剛才行為,就足夠本宮殺你一萬次了!”
“殺我?”我輕薄我老婆,我老婆要殺我?“好,實在好。”我在房中來回踱步。“妙,實在是妙。”
我看著安樂,走過去彎腰看她,“為夫就讓你好好殺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