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見過女人的身體,隻有幼時跑去奴婢房找奶娘,見過丫鬟媽子們集體洗澡,那是個炎熱的夏季,大家捋著頭發,渾身□□的在庭院裏,除了黃不拉幾的一片幹癟,或者有些個凶大些,無甚看頭。
不過躲在暗處的家丁倒是偷窺得起勁,於是我飛石頭把其中一個的眼睛傷了。
安樂和我記憶中的那些女子不一樣,甚至和我自己的身體也不一樣,我從小被服侍慣了,聽夠了丫鬟們的吹捧,說些個矯揉造作的詞語,但如今我報複性扒光了她,想折辱,可安樂就這麼橫躺在床榻上,把我眼也迷了,頭也暈了,兩條豐腴的長腿,像是魚尾般,大腿一團白肉,小腿纖細,足尖是粉色。
這副和我顛鸞倒鳳了無數次的身體,我如今才看的真切,就連安樂肚子上的軟肉也分外可愛,按理說,她這般圓潤,又四肢不勤的家夥,腰間應該全是贅肉,但她的腰線偏偏收了進去,那下腹的軟肉也透著迷香般。
再抬眼看著她,眼含秋水,雙瞳似剪,雖神色高傲冰冷,但好似下一秒就要掉下淚來,著實有趣的緊。
我上一秒還想著讓她死在這床榻之上,再自刎謝罪,下一秒卻隻想和她享受這極致的愉悅。
我愈加放肆。
“怎麼?公主為何瞪著為夫,剛才那話,可是您說的,並非在下。”
安樂被我點了穴,不得動彈,也不能說話,隻得聽著我言語調戲。
我看著她細嫩的脖頸,忍不住上下摩挲,想著便問了:“這大棠尊貴的公主殿下,捏斷這裏也會死吧?”
可她反應愈加奇怪,像隻發cun的貓。
我解開她的穴道,她迫不及待地朝我靠攏,嘴裏迷迷糊糊地說著話。
太奇怪了。
不就是ai撫了一下,還沒有開始做,怎麼就神誌不清地迷糊了起來。
“安樂?”
“安樂?我是誰?”
“相公……相公……”說著便拽下我,小嘴叼著我的嘴唇,然後撬開我的唇舌,綿綿密密地吸允著,又把我的舌頭勾進她的嘴裏,把我吻迷糊了。
這人上一秒還說要殺我,下一秒就叫我相公?
就算女人善變,也不能善變到這種程度吧?
可我還來不及想有什麼不對,她便直接撲到我身上。
我懵了好一會,才發現不對勁。
安樂這是中藥了?
不對,誰敢給公主下藥。
我吹了聲口哨,這是喚雲三的口哨,可我剛吹,就聽見房梁之上傳來聲音。
“郎君,我在上麵。”我往上看去,雲三這家夥還拿支筆衝我揮手。
“你!在!做!甚?!”
“郎君你繼續,那家夥我已經藏在後山了,也給丫鬟下人們通報了,他們不會來打擾你的好事。”
“我!在!問!你!在!做!甚?!”
“哦。”雲三舔了舔筆尖:“我在畫cun宮圖啊,為《霸道公主女駙馬》配插圖,郎君莫要在意,繼續繼續。”
“給我滾下來!”
雲三癟了癟嘴,把磚瓦蓋好,翻身下樓,打開門進來了。
“再看,我把你眼睛挖了!”
雲三轉過身,“是,郎君。”
安樂不滿我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一口咬在我的肩頸上,我無奈隻好一手摟著她,以免她摔倒。
心中再次感歎道,我老婆真是極品。
“說吧。”
“說什麼?”
“雲三,你知道我想問什麼。”
雲三沉思了一會,才開口:“此乃宮中秘聞,當時知道的人都已經處死了,我是唯一的活口。”
“嗯。”我一邊聽著,一邊撫摸著安樂的後背,我剛剪指甲沒多久,還長了一點出來,不敢弄太快,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