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走了,顧白徵陷入沉思。自己家到底哪裏勾引,啊不,吸引了九亦鈞了。
顧白徵百思不得其解,於是問在一邊抽抽搭搭的九亦鈞。
首先,她遞給了九亦鈞一條帕子。九亦鈞擼了擼鼻子。
顧白徵才開口:“你——真的喜歡我?”
“你到現在還不相信我。”九亦鈞悲傷地說。
顧白徵:“、、、、、、好吧,你喜歡我什麼?”雖然問題俗套,但是顧白徵覺得,自己或許可以靠改掉某些方麵,來讓這一對孿生兄弟失去對自己的興趣。
結果十分悲傷,九亦鈞並不能說出自己喜歡顧白徵哪一點。隻是顧白徵也不會懷疑九亦鈞的真心。隻是她仍是不能接受他。
一場歡喜的外出居然就因為這突發的告白而轉變了情緒的基調。
顧白徵和九亦鈞坐著車回到了皇宮,臨別前,九亦鈞扒著車門問下車往寧寶殿去的顧白徵,他說:“如果沒有我皇兄,你會答應我麼?”
顧白徵說:“不是,王爺,真的不是你皇兄的問題。”
九亦鈞訕訕的說:“那你明天還會來看我麼?”他仿佛害怕顧白徵拒絕的樣子,又擠出兩滴眼淚,補充道,“陪我畫畫。”
顧白徵心都要碎了,她說:“好,你好好吃飯好好睡覺知道麼?”
九亦鈞聽話的點頭,侍衛護送著他回河陽宮去了。顧白徵很是頭疼,回到寧寶殿卻還要應付另一個人。
九亦謙抱著臂站在門口等顧白徵,站沒站相的。
顧白徵說:“今個那麼閑,不改折子了?”
九亦謙說:“聽說我弟弟和你——你拒絕了?”
顧白徵怎麼看九亦謙都有一種莫名的喜上眉梢的感覺,她揮揮手說:“你樂什麼?”
“做得好!”
九亦謙撫掌說道。
顧白徵翻個白眼。
九亦謙說:“我身旁的位置一直給你留著啊。”
顧白徵說:“嗬嗬!”
九亦謙似乎也不在意,他問顧白徵:“你餓麼?還吃飯麼?”
顧白徵連連搖頭,叫身後的侍衛把東西呈上來說:“民間帶的東西,有你一份,千萬別讓我吃了,我現在覺得說話都有東西塞在我喉嚨裏。”
九亦謙笑笑說:“那我們來做點消食的運動吧。”他說這話的時候還對著顧白徵拋媚眼。
顧白徵早就習慣了九亦謙這副不做演員都損失的模樣,她說:“你想幹啥?”
九亦謙也招招手,身後小都子呈上一大遝奏章。他對著顧白徵拋媚眼說:“沒有你我都幹不下活,南親王的活今個兒也堆在我這裏,咱們一起把這些幹了吧?”
顧白徵:“幹!”
又是一夜**。徹夜不眠,顧白徵真是想不通,到底哪裏來那麼多事情,她支著下巴走神,她說:“喂,皇上你說,如果國家小一些是不是事情就不多了?”
九亦謙白顧白徵一眼說:“你想割我疆土?”
顧白徵“嘿嘿”傻笑說:“沒有的事情。”
顧白徵和九亦謙挑燈夜戰,隻為了白日裏的放縱買單。而九亦鈞沒有什麼事情,卻也是沒有睡覺。他招了管家來商量事情。
把白日裏的一舉一動統統給管家說了。
管家看了看九亦鈞,又看了看九亦鈞,看了半晌,然後說:“王爺這是認真地?”
九亦鈞:“唔——”
“您喜歡小白什麼?”管家問道。
“她對我好啊。”九亦鈞麵對管家,倒是不假思索的答了。
管家扶額,他說:“我對您也好,您不能這樣答,要知道女人不想要這樣的答案。”
“那她們想要什麼的答案?”九亦鈞問。
管家想了想說:“獨一無二的答案吧。”
“怎麼樣才叫獨一無二呢?”九亦鈞又問。
管家問:“您對你小白的喜歡是那種想和她生孩子的喜歡麼?”
九亦鈞偏頭想了想說:“是那種想把江山送給她的喜歡。這兩種喜歡一樣麼?”
管家歎一口氣說:“您當時若是這麼答說不定小白就答應了——”
九亦鈞對這方麵不是很了解,半懂不懂的點頭。
管家說:“起先直覺得是好感,您剛才的話倒是把我震住了,現在咱們來認真地籌謀一下怎麼樣讓小白嫁給你。咱們河陽宮也該添一個女主人了。”
然後主仆二人嘀嘀咕咕的說了一晚上。
日子又是匆匆匆匆的過去,顧白徵得了一段安寧的時間,終於想起來要去看看解詩。
卻想不到解詩居然不願意見她。顧白徵想了半天,這廝不會生氣了吧,氣自己這段時間忙著對付皇家兩兄弟冷落了他?可是,這有什麼氣的啊。
顧白徵撓撓腦袋,討個沒趣,差人問了解詩的傷勢,知道好了不少,遂放下心來。她和解詩隔著老遠的距離說道:“錦衣衛已經查到了你爹的消息了,我也已經討到那個九轉還魂丹了,過段時間帶你離開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