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放火?
當然準備好了,否則他為什麼要在一間寒酸得和老鼠洞一樣的麻瓜房子裏過暑假,這根本就是德拉科的主意,他受夠了被傑克當做好糊弄的小孩子,一次“成年禮”也許能讓這混蛋認識到他德拉科馬爾福花費大筆金加隆要購買的不是床邊故事,他德拉科馬爾福也根本不是那種什麼都不知道的白癡小鬼。嫂索可濼爾說網,看最哆的言清女生爾說
他可是盧修斯馬爾福的兒子。
“我們怎麼做?”
德拉科矜持地擺弄著他的魔杖甩出個漂亮的杖花,湯看著魔杖頂端噴射出的細碎火花微微瞪大了眼睛,但看了傑克一眼仍然什麼都沒說。
這是個好問題,因為它顯然讓無所不能的傑克斯派洛船長思考了一下。
“走進去,放倒所有人,然後拿著所有值錢的東西離開?”
傑克不太確定地板著指頭,通常來說這並不是個程式化的工作,不過也許他漏了脫帽行禮那個步驟?
“……”德拉科不確定他是不是漏了所有該說的東西。
“……”湯依舊謹慎地保持著沉默。
在和傑克無辜的綠眼睛對瞪半晌後,德拉科不得不認輸了,鉑金少年皺著眉頭不滿地瞪著他的船長:
“我們要去搶誰?哪裏有多少人?是巫師還是麻瓜,都有什麼布置和警戒?還有,那地方能有多少錢?我聽說麻瓜的錢大多數都是存放在銀行裏的,很少保留在身邊。”
馬爾福家的小少爺一口氣報出了好幾個疑問,而且顯然還有更多的問題潛伏在其後,若非他確實對殺人放火的犯罪生涯鑽研已久,那麼就是馬爾福家的繼承人教育確實很成問題。
“……”這是傑克。
“……”這還是沉默的湯。
又是片刻對峙,傑克聳聳肩,帶著對自家大副專業素養的驚歎搖了搖頭,感慨多於驚喜。雖然他確實沒想到這個養尊處優的小少爺會對殺人放火的成功關鍵如此熟悉,但無論如何,加勒比海上也總有那麼幾個人是自學成才,也許他隻是恰好碰到了一個,傑克斯派洛船長當然不會意外,隻不過這調調聽著還真是該死的熟悉。
巴博薩,就是那混蛋。
“自從我的某一任大副用這個開場白把我送上跳板後我就很少和人分享這些小秘密了,”傑克沉默了片刻後咧嘴笑了,碧綠的眼睛若有所思地掃過德拉科,馬爾福家的小少爺頓時覺得自己變成了被盯上的獵物,而傑克刻意拖長的語調正像刀子一樣細細地割著他的喉嚨,不過這混賬隻是聳聳肩,在德拉科真的緊張起來前就轉身帶頭向下一條街走去,瘦小的身體在街道的陰影中漫不經心地搖擺著,像在和影子跳小步舞,“不過既然我已經和他算清了這筆帳,那麼告訴你也不是什麼問題。”
“……”德拉科突然有點後悔自己的謹慎。
“一夥毒販,”傑克語調輕快,“賣點不該賣的東西,賺點不該賺的錢,在這片地方還算有點油水,而且恰好是不太會將錢全都扔進銀行的那種人,最妙的是他們還和湯的父親有點交情,咱們用不著挨家挨戶敲門就能找到地頭。”
毒販……
德拉科繼續茫然,他總算知道了為什麼這個麻瓜小子會在這裏,但毒販?巫師中可沒有這個概念:
“他們賣什麼?”
“麻瓜的歡欣劑。”
一目了然的答案。
德拉科本來打算就這麼矜持地保持沉默直到目的地,但這個傳說中的目的地實在稍微遙遠了點,而馬爾福家小少爺過於靈活的頭腦顯然轉動的太快了一點,在默默走過了兩個街區後他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賣歡欣劑能賺多少錢?”
“湯?”
問題被幹脆地扔給了沉默的麻瓜少年,湯麵無表情地抬頭看了看德拉科,沉默了半晌:“很多。”
“……”這一刻德拉科很確定他想抽死的人不止一個。
“這夥人占據了這整個社區,所有人都要從他們那兒拿貨,當然還有人想拿貨都拿不到,”傑克衝湯愉快地眨眨眼,湯的酒鬼父親就屬於所謂想拿貨但拿不到的可憐蟲,主要原因就是所有人都知道那家夥連被壓榨的價值都沒有,而湯的消息來源和臉上的淤青也都拜此所賜,“他們很有錢。”
湯的眼中閃過一絲陰鬱,淤青在夜裏並不明顯,但一樣疼:
“他們很有錢,這個月交錢的時候還沒到,他們身邊至少有十萬塊。”
十萬?
德拉科再次茫然,即便是知道金加隆和英鎊的換算,他對這筆錢在麻瓜世界意味著什麼依舊沒有太大的概念。
傑克體貼地解釋:“足夠買下漢格頓剩下的那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