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全部都被拍下了麼?
“好了,老子很久沒有動過鞭子了,還真有點小懷念啊……”拿著鞭子的保鏢嘿嘿一笑,“這種算是情趣用品的東西,哎真是不習慣啊,什麼時候能用以前的那種帶血槽的鞭子啊!”
他這麼說著,把鞭子輕輕往紹然身上一帶——
“啊!”
鞭子抽在了身上,真是痛極了。
男人和女人的力道不同,尤其是像是這名保鏢這種專業人士,抽打的角度刁鑽,力道更是厲害。
不過一鞭子下去,紹然這種健身房練出來的繡花枕頭怎麼可能抵抗。
立刻紅腫了一條。
一邊抽這名保鏢還伴隨著節奏,吐槽:“老實說你啊,還以為一名大老板怎麼著也有點兒心眼,怎麼一說你女朋友懷著孕在手上,你就這樣認了呢?什麼目標都說了出來,真是夠蠢的。”
“之前為了取信你,我們還特地加急做了一段視頻……萬萬沒想到,都沒能夠用上,你就屈服了!”
“啊呀……真是麻煩。”
“哦我看你還不說話,咬著唇的樣子,好欠揍啊,你是不是還想著怎麼樣拿到證據,把我們送進牢子裏啊?”
“這東西你就別想啦,我們可是什麼證據都沒留下哦……哪裏像是你業務不熟練的女朋友啊,什麼關鍵的東西都在。”
“達子,別玩了,條子要來了。”
“好的老大!”
本來還在碎碎念的保鏢瞬間收斂起了神色,手上的鞭子揮舞的力道更加強悍了。
抽打了一遍之後,他還回頭問:“老大,要不要在背麵來點兒對稱的?臉上來兩道也不錯啊?”
“別幹廢活兒!”
“是!”
保鏢目光一凜,接下來的鞭子竟然沒有再落在身上,而是對準了臍下三寸地兒,狠狠地抽了下去——
鞭子的尾巴還打著旋兒,往那地方一勾。
“啊啊啊——”
“沒意思。”
保鏢把鞭子收了收,然後別的人把已經整個人都呆愣了的淩菲菲帶了上來,那鞭子往她的手上一塞。
保鏢還握著她的手,在鞭子的手柄上麵轉動了幾下。
另一邊,另一隊的保鏢已經把多餘的東西都撤了,就留下了這麼一個捆住紹然的。
然後,他們訓練有素地撤退,還順便把門給鎖上了。
至於沈孤臣,則是早就坐回了車上,聽著下屬在稟報。
“少爺,那邊的人要到了。”
“嗯,聯係陳律師。”
沈孤臣淡淡的吩咐著:“去醫院。”
陳律師是沈氏集團的律師團隊裏麵的一員,尤其擅長處理這些奇奇怪怪的業務。
不一會兒,電話打來,陳律師已經在警局溝通了一陣,回來報道情況了。
“少爺,這次的證據確鑿,不僅是囚禁的地方屬於淩菲菲名下的別墅,就連凶器鞭子上麵也檢測出了淩菲菲的皮屑細胞,更有指紋佐證。”
“就連那路邊的錄像,也足以證明了。”
他說:“我有把握讓淩菲菲女士以故意傷人罪和非法禁錮他人人生自由罪名在裏麵待五年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