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沒有完全聽他的話。”
“那他有告訴你,該如何奪回屬於你爸的那部分財產嗎?”
“這倒是沒。”
“總覺得這個吳德庸很有問題,”許博傲道,“表麵上他和李昌懷關係很好,是李昌懷的左膀右臂。但就你剛剛說的話而言,他其實很憎恨李昌懷,恨不得李昌懷立即下台。再結合他要你奪回屬於你爸的那部分財產這一情況來看,他應該希望李昌懷不再是同泰金融大股東,並用某些手段成為同泰金融大股東,從而掌控同泰金融,這更有可能是他這二十多年以來一直想要完成的事。”
“這樣看來,他的嫌疑是不是比李昌懷來得大?”
“大得多,因為是你爸將股份轉讓給李昌懷導致他失去掌控同泰金融的機會。”
“所以他才讓人把我爸給分屍了?”
“隻能說存在這樣的可能性,”喝了口烏龍茶,許博傲繼續道,“現在就看支隊那邊能不能撬開周如濤周曉明父子倆的嘴巴,那樣事情就簡單得多了。”
“希望能吧!”
看著麵帶微笑的陶露,想著陶露一直想搞清楚生父之死的真相,許博傲真不希望陶露已經出軌。
就剛剛的交談而言,他總覺得陶露盡管是李昌懷的幹女兒,但應該還沒有到肌膚相親的地步。
更明顯的是,陶露接近李昌懷的目的應該是調查生父之死。
既然把李昌懷當成殺父仇人,那就不可能傻到和李昌懷卿卿我我的地步吧?
這也足以解釋為什麼在李昌懷辦公室裏安裝監控以來,陶露李昌懷兩個人單獨相處期間都那麼的規矩。
不過宋遠可不隻是懷疑李昌懷,還有那個名叫小安的男人。
至於真相如何,他也不敢亂下結論。
總之宋遠是他的客戶,他會在保證公平公正的前提下搞清楚陶露是否出軌。
又聊了一會兒,陶露道:“許先生,我要去逛街,你一塊去嗎?”
“我沒有逛街的習慣,你自己去吧。”
“我想買些特產或者紀念品回家,你不準備買些嗎?”
“我不急,等我要回去的時候再買也不遲。”
“那許先生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去?”
“後天或者大後天。”
“我準備明天就回去。”
“這麼急?”
“因為我來武夷山的目的就是找周如濤,可不是旅遊,”眯著眼的陶露道,“其實我覺得我來武夷山最大的收獲不是找到周如濤,而是認識了許先生你。其實如果不是上次有去過那個隊長的辦公室,我也不知道你以前是刑偵支隊的人。更讓我詫異的是,你當年居然負責我爸那起案子,這還真是緣分啊!”
看著笑得更加甜美的陶露,許博傲問道:“你結婚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