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義務回答你提出來的問題,”指著房門,安凡道,“這兒暫時還是我的住處,請你離開。”
“如果我不走,你準備報警嗎?”
“我聽小露說你很紳士,所以我覺得你會走。”
“看樣子她對我還是不太了解,”宋遠道,“對於尊重我的人,我會非常紳士。但對於像你這種連尊重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人,我才不會對你紳士。我已經和房東通過氣,明天就要簽合同,所以你最好拿上你要的東西就趕緊走。”
“要滾的人應該是你!”
見激怒了安凡,宋遠問道:“你是不是個變態?”
“從沒這種感覺。”
“如果你不是變態,你怎麼會和我老婆搞在一塊?”
“很多國家都支持同性,所以如果你對同性抱有敵意,那說明你的思想有問題。”
“你可以和除了我老婆以外的任何女人搞!但不能和我老婆搞!”
見宋遠生氣了,安凡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
笑容完全消失後,安凡道:“我比你更早認識小露,是你將她從我的手裏奪走,你哪裏有資格在那裏和我叫囂?我告訴你,小露說很快就會和你離婚,到時候她就會重新回到我的懷抱。”
“看樣子你們挺恩愛的。”
“那是!”
“你希望我和她盡快離婚,對不對?”
“當然!”
“如果你能說服她放棄女兒的撫養權,我會立即同意和她離婚。”
“她不可能放棄女兒的撫養權的,”安凡道,“你可能不知道,在她心裏最為重要的隻有她女兒。至於你,隻是她逃避我的工具罷了。她知道如果不盡快找個男人結婚,她隻會越陷越深。所以哪怕當時遇到的不是你,她也會找其他男人結婚。聽明白了沒有?你隻是工具而已,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可憐啊?”
說罷,仿佛勝利了般的安凡還嬉笑著。
“我聽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我老婆並不是百合。”
“我哪有這樣說?”
“你的潛台詞就是這個,”宋遠道,“她知道如果不找個男朋友,她很可能會被你同化。為了確保自己的性取向正常,她才會和我相戀並結婚。在維持婚姻關係的這幾年裏,她擔心她的一些秘密會被你曝光,所以才偶爾會和你做一些她並不願意做的事。”
“我……我……”
見安凡突然結巴了,宋遠道:“看來我確實沒有猜錯。”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你們都快要離婚了!我才懶得和你辯解!”
“通過剛剛的聊天,我已經確定你的心理有問題,你應該盡快找個心理醫生治療。”
“同性不是病!”
“在我看來同性就是病,”冷冷一笑,宋遠道,“也可能是你沒有被男人滋潤過,所以根本不明白女人就應該和男人過日子。”
“我確實沒有被男人滋潤過,要不然和你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