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喜歡過施仁誠,後麵喜歡上了胡燁,再後麵喜歡上了我,而未來你也不知道你會喜歡哪個男人。”
聽到丈夫這話,陶露問道:“當初你有喜歡過夏虹嗎?”
“那是自然。”
“那我也這樣的回答,”陶露道,“如果曾經和某些男人談過戀愛,在戀愛期間一般都是有投入感情的。隻不過在這些男人裏,真正讓我刻骨銘心的應該是那個和我組建家庭的男人。以前這個男人是你,以後就不知道是誰了。所以當我離婚後並投入另外一段戀情並且結婚時,你就隻是我生命那個不起眼的過客而已。”
“有必要一直挖苦我嗎?”
“不是挖苦,隻是陳述事實,畢竟每個人的記憶會隨著時間而漸漸流逝。也許過了十年二十年,當我再次見到你時,我已經不記得我們曾經相識相戀相愛過。”
“我覺得這樣挺好,既然離婚那就應該遺忘彼此。”
“所以你和溪溪還是早點組建家庭吧。”
“我的終身大事不用你管。”
“你忘記協議內容了?”
“那我要在協議上加上一條。”
“什麼?”
“如果你結了婚,你就沒有資格對我的感情或者婚姻指手畫腳的。”
“拒絕。”
“你結了婚還對我指手畫腳,這不是很奇葩嗎?”
“那是因為我要確保咱們女兒過得好,”陶露道,“如果你硬要在協議上加上這一條,那咱們就不要協議離婚,直接打官司好了。反正我手裏有你使用家庭暴力的視頻,而且施仁誠能證明我自始至終都沒有出軌過,所以打官司的話,輸的人隻會是你。老公,對於這次離婚,我真的是非常讓步了。我放棄女兒的撫養權,我放棄和你分割家產而淨身出戶,你還想怎麼樣?”
因不想繼續吵架,宋遠道:“那協議就保持原樣吧。”
“本來就該這樣。”
十多分鍾後,夫妻倆來到了家門口。
用鑰匙打開門,宋遠推門而進。
他坐在沙發上抽煙之際,陶露已經在主臥室裏收拾衣物。
看著正在忙碌的妻子,宋遠變得頗為壓抑。
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他妻子為什麼鐵了心要離婚。
但因為之前他妻子提到有困難會找胡燁幫忙,所以他總覺得他妻子離婚是想和胡燁結婚。要是和胡燁結了婚,他妻子就是李昌懷的兒媳婦。這樣某天李昌懷被警方逮捕或者去世,他妻子也會成為繼承人之一。再加上胡燁當年傷害了他妻子,成會完全聽命於他妻子,所以胡燁從李昌懷那邊繼承的家產就相當於都落入了他妻子手裏。
為了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而離婚?
應該不是吧?
畢竟在他眼裏,他妻子並不是一個物質型女人。
收拾完衣物,走出主臥室的陶露道:“老公,我的衣服太多了,我主要帶走夏天還有上班要用的那些衣服。像冬天的衣服,我基本上都留在衣櫃裏。那些衣服要麼穿太多年,要麼是雜牌,我都不想要,你可以隨意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