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劉長永道,“當年蘇紅棉難產死亡,鍾龍又認識劉煜,所以就直接聯係劉煜,讓劉煜幫忙走一些程序。假如將銅製麵具放進棺材裏的人就是蘇紅棉,那就意味著當年蘇紅棉並沒有死,但劉煜讓大家都覺得蘇紅棉已經死亡,甚至連鍾龍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啊,劉煜就成了這個案子至關重要的核心人物了!”
聽完劉長永的判斷,許博傲道:“我去把劉煜帶來,你再去審問蘇麗卿。”
“我先吃個晚飯。”
“那我去忙了!”
“去吧,辛苦你了。”
“有必要這麼客氣嗎?都是老朋友了!”
對著劉長永笑了笑,許博傲立即離開了劉長永的辦公室。
以最快的速度吃完飯,劉長永走出了辦公室。
因有事先打過招呼,所以當他走進問詢室時,蘇麗卿已經坐在了審訊椅上。
看著劉長永,顯得有些鬱悶的蘇麗卿問道:“我說劉隊,你這一天得找我幾次啊?”
“要不是有重要的事,我也想讓你好好休息。”
“有什麼重要的事?”
“那個麵具是鍾龍的,你在他跟你姐的住處見過,是吧?”
“是這樣。”
“我剛剛有打電話給你爸,你爸說那個麵具是他以生日禮物的形式送給你姐的。”
聽到這句話,蘇麗卿的眉頭不禁皺起。
見蘇麗卿沉默不語,劉長永問道:“你是不是覺得你姐沒有死,並且還是她殺死了鍾龍?”
當劉長永這樣說時,蘇麗卿欲言又止。
“你姐已經死了,所以你是在維護一個壓根就不需要你去維護的逝者,”停頓了下,劉長永補充道,“當年我有看過你姐的屍體,她是百分百已經死了。”
“是這樣嗎?”
“當然,我可沒有騙你的必要。”
“不應該的,我姐應該還沒有死。”
看著顯得很不安的蘇麗卿,劉長永道:“告訴我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因為那個麵具是我姐的寶貝,她習慣性將那個麵具放在她住的地方,”蘇麗卿道,“在她出事之後,那個麵具還掛在她和鍾龍一塊住的出租屋裏。而在鍾龍出事當天,我去他的出租屋時,那個麵具還掛在那邊。可當我被人敲暈並醒過來時,我卻注意到那個麵具不見了。當時我以為是凶手覺得值錢就拿走,所以也沒有多想。可當劉隊你說在鍾龍的觀察裏找到那個麵具時,我就覺得是我姐特意放在裏麵的。”
“你姐和鍾龍應該相親相愛,為什麼你會覺得你姐殺死並將鍾龍分屍?”
“也許我姐到達案發現場時,鍾龍已經死了,她隻是將鍾龍分屍而已。”
“你姐很恨鍾龍嗎?”
“我不知道,一切的一切都隻是我的猜測而已。”
“為了所謂的猜測,你就將罪責往自己身上攬,你是不是太傻了?”
“我隻是覺得我姐還活著。”
“當年你沒有見到她的屍體嗎?”
“沒,”蘇麗卿道,“我不想看到我姐死後的樣子,但我爸媽有去醫院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