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蘇弘文和安月,誰也不知道其實他們倆是假結婚。最終蘇弘文隻是和安月簽了協議,並沒有真的領證結婚。可能他想要的隻是安月手上的那點股份而已,結不結婚對他來說無所謂;也可能。蘇弘文還是介意她曾經跟他兒子在一起過吧。
這讓安月也鬆了一口氣,她內心深處其實很害怕她和庭初的關係真的到了曾經的回憶都恥與對外人說的地步。
拿自己的股份換來的資金讓安氏得救了,集團開始恢複活力。安月的爸爸安興國病情也有了些好轉。
這天。安月得了空去醫院看望安興國。
安興國之前從重症監護室出來已有好多天了。安月看著爸爸麵色也比以前紅潤了許多,確實是氣色好了些。她握著爸爸的手,安慰著:“爸。再過幾天我們就可以回家了。”
安興國眼帶寵溺地望著女兒,“辛苦你了,小月。爸爸讓你受委屈了。”
安月搖搖頭,將父親的手貼著自己的臉頰。“我不委屈,隻要我們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就好。”
雖然這段婚姻是假的,但是安月卻連自己的父親都不能說。這幾個月經曆了太多。也放棄了太多。她現在已經不敢奢求什麼。隻求這段艱難的時期趕快過去。
陪著安興國吃完午飯後,安月才從病房出來,順便去了趟婦科。做一下孕檢。
醫生叮囑了她注意營養、注意休息。以及一些禁忌的食物後,安月才拿著東西出來。
剛出來就在走廊遇到了葉清清。
帶著帽子口罩的葉清清顯然也沒預料到在這兒遇到安月,一時愣在了那兒。
安月掃了她一眼,便麵無表情的想要離開。
卻被葉清清一把拉住了胳膊。
“我們聊聊。”
安月並不覺得她們有什麼好聊的。但是不想一直被她糾纏,還是跟著她走了。
安靜的逃生樓道裏隻有她們兩個人。
葉清清望了望她,先開了口:“安月,我不知道你和蘇弘文在演什麼戲,但既然你已經和蘇弘文結婚了,以後就應該避嫌,不要再與庭初有什麼牽扯了。”
安月聽聞此言覺得有些好笑,曾幾何時一個三兒也能在她麵前叫她不要再糾纏原本屬於她的男人。
要是以前的安月,絕對會懟回去。但是已經經曆過一次生死的安月看透了很多,也不想再將時間浪費在這些人身上。
“如果你隻是想說這些,那麼請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不可否認,安月的歸來讓原本放鬆了的葉清清再次緊張起來。為了得到她想得到的人,她可是撒了無數個謊來拆散他們。隻要有安月在,謊話被戳破的幾率就還在。
看庭初前段時間那個樣子,就知道他對安月還沒有完全放下,這個時候安月回來,也許隻要勾勾小手,庭初就又會回到她身邊。
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將毫無意義。
她絕對不允許自己一輩子就這麼被安月壓在腳下!
葉清清拉住就要走的安月,“既然已經撕破了臉,我也不怕你怎麼看我。安月,我告訴你,不要以為我和庭初的孩子沒了,你和庭初就可以複合了。你現在在庭初心裏就是一個利用他爬上他老子的床的婊子而已。”
安月隻是不屑於與狗爭吵,可這不代表她能容忍被狗欺負,反手就是一個響亮的巴掌甩在了葉清清的臉上,打得她白皙的臉頰立馬出現了幾個紅紅的手指印。
葉清清怎麼會吃這個虧,抬手就要還安月一個巴掌,卻被安月一把攥住了胳膊。
安月靠近她的臉,冷酷地看著她的眼睛說:“在這兒叫囂什麼?你有資格跟我叫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