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欒可君跪在地上,匍匐著想要抓住段澤,不斷哀求。
街道上的百姓看著這一幕,都紛紛搖頭。
“這幾日裏這女人管家,弄的帥府烏煙瘴氣!好在段澤回來!”
“是啊……我還聽說這個女人竟然將外頭不三不四的女人帶回府,讓段淳祥險些喪命!”
“這女人蛇蠍心腸啊……”
“趕的好!”
“……”
眾人的議論聲紛紛進入段澤耳朵裏,他居高臨下看著欒可君,心中無半點同情。
他一腳將她的髒手踢開,一字一句,低沉道:“你若再敢踏進我帥府半步,我就讓人打斷你一條腿。”
說完,他對著身後的下人吩咐道:“將這個女人丟出去!”
身後的下人看到段澤又恢複了往日的神采和威嚴,都紛紛找回了一些勢氣。
他們將欒可君從地上抬起,直接就丟到了帥府大門台階下的街道上。
街道上堆積著積雪,還有行人紛紛踏過的淤泥,她跌落在此,渾身都濕透了,看著又髒又醜。
欒可君被摔傷,但依舊爬起來,想要回到帥府。
“段澤……”
“段澤!”
她咬牙切齒,和剛才可憐兮兮的模樣大不相同。
街道上的百姓都在對她職責。
“你們滾!滾啊!”欒可君憤怒地看著這些行人,“你們敢教訓我?知道我是誰嗎?我就算被趕出來,也還是帥府的夫人!”
她跑到大門口,對著帥府大門又拍又喊,還是不願意放棄。
很快,大紅門邊打開。
從裏麵走出來兩個家丁,其中一人手上按著胳膊粗的木棍。
欒可君臉色大變:“你們……你們幹什麼?”
其中一名家丁將她按在地上,防止她逃跑。
“對不住了,大帥說你若再敢踏進半步,就打斷一條腿。”
欒可君此時是真的害怕了,不斷掙脫著:“不要!不要……大帥是我侄子,他怎麼可能打斷嬸嬸的腿!他是開玩笑的,是開玩笑的!”
那兩個家丁根本不聽欒可君的求饒,揮起手上的大木棍,狠狠對著她的左腿打去。
隻聽到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以及女人淒慘的叫聲。
欒可君就這樣被扔在府外,痛的麵部扭曲,一點血色都沒了。
再加上天氣寒冷,她凍的嘴唇發紫,左腿動彈不得,隻能在地上痛哭的爬著。一點一點爬到了帥府大門口。
她不能離開帥府,她不能什麼都失去。
一直入夜,欒可君已經發著高燒,嘴裏喃喃自語不知道說些什麼胡話。
段澤重新找來了大夫,將體內的寒氣排盡後,才終於恢複了些體力。
“大帥,欒可君還在府外。要不要……”一位家丁走過來,怯懦道。
段澤斜眼睨著他:“你想怎麼做?”
那家丁此時才將真相說了出來,跪在地上:“大帥,這個女人心腸歹毒,要不是小少爺帶著夫人逃跑,現在夫人就被她活活餓死了。還有二爺,她害的二爺癱在床上,再不能經人事。”
段澤眯著眼,眼中閃過一道狠戾。
“竟然這樣,那就隨便你處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