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痛的發出虛弱的哀嚎,嘴唇都在抖動著。
家丁見她痛苦的樣子,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怎麼樣?痛?你做的事,可比這些殘忍多了。”
他將刀抽出,對著她另一條大腿猛地一紮。
鮮血汩汩地流出,蔓延在雪上,被月光照映的一片刺目的紅。
欒可君此時雙眼已經渙散,漸漸地失去意識。
家丁又再度將涼水潑在她身上,笑道:“清醒了嗎?夫人!”
欒可君憎恨的盯著他,此時也不再乞求,不再哀嚎,隻是痛的渾身顫抖,眼中帶著滔天的恨意。
“這才是你!你都死到臨頭了,想要說什麼就說吧!求饒可不是你的風格!”
家丁說著,再次將刀紮入她的大腿。
很快,欒可君全身上下大大小小就有十幾道被刀紮穿的傷口。她身上的衣服被鮮血浸濕,已經毫無血色。
家丁見她慢慢失去意識,才肯罷手。
於是,就將她吊在了那棵大樹上,以做警示。
第二天清晨,百姓們就看到了被吊在樹上的欒可君。
段澤聽到欒可君的死狀,麵不改色,沒有驚愕,更沒有責備,也沒有同情。
“讓你們去找的人找到了?”段澤對著手底下的家丁冷聲吩咐。
“大帥,有人看到帥夫人去了郊區……”
段澤神色一凜,怒道:“那還不快去找!”
“是……”
連續一周,前往郊區尋找的家丁都沒有得到關於林月卿的任何消息。
倒是有人發現了在郊區的山林裏,有一個老宅。
隻不過,那宅子裏似乎也沒人。
等段澤帶著人趕到老宅時,老宅內隻找到了一些草藥和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具。
“看樣子,應該有些時日沒住人了!”段澤陰沉著臉,仔細的將這裏的宅子都檢查了一遍。
就當他發現宋天揚隨身攜帶的藥箱時,他臉上燃起了希望。
他決定先暫住在此,總會等到宋天揚回來。
果然,在第三天,宋天揚回來了。
隻是剛進門,看到段澤的一瞬間,他臉上的震驚和錯愕便毫不掩飾的浮現。
“怎麼?你看到我活著回來,好像很不高興。”段澤也不避諱,對上他藏著心事的臉,問道,“月卿呢?”
宋天揚低垂著頭,徑直走進了房間:“你才是她的丈夫,怎麼還問起我來?”
段澤深吸一口氣,壓製住體內的怒火:“她以為我死了?”
宋天揚不做聲,而是進屋忙著收拾那些藥草。
段澤失去耐心,一把將他拉過來,怒道:“我問你,月卿在哪兒?”
宋天揚陰沉著臉,他好不容易有了一些機會可以得到林月卿。可此時,段澤卻又奇跡般的複活了。
眼下,若是將林月卿的真實情況告知,那他就徹底沒了機會。
他冷聲道:“我不知道!我沒見過她!”
段澤顯然不信,但見宋天揚一副打死都不說的表情。他沉了口氣,決定慢慢來。
“也好!反正我也有別的事找你,幫我診診脈吧!”段澤伸出手。
宋天揚錯愕的看著他,盡管怒從心起,但還是替他把了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