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士兵急忙彙報道:“是段少爺他訓練過度,一下就暈過去了!”

林月卿當即站起來,擔憂道:“可請了軍醫?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士兵立刻道:“已經請了軍醫檢查了,不過現在還是沒有醒。”

此時,小麗也跟著緊張起來,立刻道:“快帶我們去軍營!”

誰知,那名士兵有些為難,開口道:“夫人,大帥吩咐下來了,不準任何人進軍營,更加不準探望段少爺。”

林月卿歎了口氣,冷靜道:“是什麼時候的事了?他中途都幹了什麼吃了什麼?”

士兵一一彙報道:“少爺今早一去到軍營就圍著馬場跑了三十圈,隨後用過粥和包子,就去做了訓練,中途被罰了五十個俯臥撐,在緊接著再一次罰做俯臥撐時,到第二十個就暈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林月卿聽完,臉上漸漸鎮定下來。

小麗卻聽的心驚膽戰,厲聲道:“這孩子剛進軍營第一天,怎麼就做了這麼多的訓練,他的身體如何吃得消啊!我看衛重真是瘋了!”

小麗就要起身去找衛重的麻煩,立刻被林月卿攔了下來。

“小麗,你先別著急,不過就是低血糖罷了,沒什麼要緊的。”林月卿笑了笑,說道,“竟然看了軍醫,那這回應該早就醒了。他這是一直裝暈倒,不想起來訓練呢!”

小麗聽到林月卿篤定的分析,依然覺得不太相信,說道:“月卿姐,你會不會把弼兒想的太壞了些!倘若他真是訓練過度傷了身體,這可怎麼辦?”

林月卿輕歎道:“我生的兒子,我還能不了解嗎?”

於是,林月卿對著那名士兵吩咐道:“他若是再不醒,你們便可那一根針輕輕試探他。”

那名士兵點點頭,隨即就走了。

此時軍營病房內,武孔站在段承弼身旁,看著身旁的軍醫問道:“不是說輸液之後就會醒嗎?怎麼還沒醒?”

軍醫戰戰兢兢道:“長官,這……怕是訓練過度,產生了生理疲勞,隻是輸液並不能解決全部的問題。”

武孔頓時惱火道:“那你的意思是說,我讓他暈倒的!”

“不敢不敢!”軍營連忙擺手否定。

此時,武孔盯著病床上不省人事的段承弼幾眼後,沉聲道:“竟然還是不醒,那趕緊送他出去檢查吧!”

就在這時,那名去西城帥府稟告的小士兵回來了。

他在武孔耳邊悄聲說了什麼,隨後武孔仰頭大笑起來。

“竟然如此,那你就給我找一根針來!”

軍醫聽到武孔的這個命令,有些不解地問道:“長官,您要針做什麼?”

“這個你就不要問了,給我找來就行!”武孔笑道。

很快,一根繡花針就出現在武孔手中,他慢慢走到段承弼床邊,將他的手指拿起,隨後一針刺過去,鮮血直流。

那突然襲來的痛感令段承弼立刻從床上一個鯉魚打挺就立了上來。

“啊!什麼啊?痛死我了!”段承弼吃痛地看著自己流血的手指。

這時,病房裏的人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