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弼這時才明白剛才被陰了,狠狠地瞪著武孔,怒道:“你紮我幹什麼?”
武孔將針遞給了軍醫,臉上的笑意越來越令人感到恐懼:“段承弼,原來你早就醒了?剛才為什麼裝暈?”
段承弼眼神躲閃著,隨後理直氣壯道:“誰裝暈了?你有證據嗎?別胡說八道啊你!”
武孔抬手就將他從病床上給拎了起來,怒道:“敢在我麵前玩花樣的,你還是第一個!來人!把他給我拎到訓練場舉著水盆罰站!”
段承弼立刻懵了,大喊道:“我才剛醒過來,你又罰我?還有沒有天理了!”
無論段承弼怎麼求饒嚎叫,還是抵不過武孔的命令。
於是,段承弼便頂著一盆十公斤的水獨自一人站在訓練場地。漸漸的落日沉降,天邊翻滾著橘色的彩霞。
這時,一些士兵的訓練已經結束,大家端著洗澡盆經過訓練場,看到段承弼一個人罰站,便忍不住走過去嬉笑。
“哎!聽說他是今天剛來的新兵啊?是不是得罪了教官,第一天就被整的這麼慘!”一名皮膚黝黑,高瘦的男人笑道。
另一個稍稍白淨的男人不屑道:“你還不知道吧?他叫段承弼,可是上一任大帥的兒子!”
那個人士兵眼睛睜的又大又圓,不敢置信道:“你的意思是說,他爸是段澤?”
“沒錯啊!”
很快,兩人端著盆子就走到段承弼麵前,笑道:“你就是段澤的兒子?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看起來比我們還要弱!”
段承弼此時正陰沉著臉,心情鬱悶到了極點,這兩個人過來挑釁,他自然忍不住。
“我怎麼樣跟你們有什麼關係,快給我閃開!”段承弼怒道。
那兩個兵笑嗬嗬道:“脾氣倒是不小!還挺橫!你以為你是段澤的兒子就了不起了?現在大帥可是衛重!”
段承弼狠狠瞪著他們,由於在罰站,看起來明顯氣勢弱了一些。
那兩個人看到段承弼這副樣子,忍不住嬉笑:“我勸你還是好好回家做你的大少爺吧!這種地方可不是你想來就來的!”
段承弼冷聲道:“那又如何?老子竟然來了就不會輕易回去!”
“喲嗬!脾氣還挺大!哈哈哈……”
此時,越來越多的人圍了上來。
大家對這段承弼一陣友好的嘲諷奚落。
終於,段承弼再也忍不住,將頭頂舉著的一大盆水朝著他們身上猛地一潑。
“嘩啦!”一聲,那群人被淋成一個落雞湯。
“臭小子!你找死是不是?”
段承弼冷冷地看著他們,說道:“我一沒得罪你們,二沒招惹你們,你們這是咎由自取!”
“臭小子!還敢跟老子講道理!在這個軍營裏,老子就讓你嚐嚐什麼叫殘忍!”一群人迅速圍過去,將段承弼迅速圍堵。
好在段承弼會些拳腳,他猛地朝上空一個翻空,對著腳下的人猛地踢出去幾腳,迅速找到一個突破口。
那群人被他忽然出招驚的目瞪口呆,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