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打包的雞湯快步走向自己的小車，一輛車飛馳而過，被車一檔，楊帆突然覺得哪裏有些不對，但也沒細做考慮，還是快步走了過去。
楊帆將有些燙手的方便盒遞給沈仙提示道“有點燙。”看了看周邊的出租車不由問道“你在這裏呆多長時間了？”
女孩子捂著方便盒，身上還有打著哆嗦，沒有回答他。楊帆也沒有繼續發問，他想車上的女人一定遇到了什麼始料不及的事情，不然沒有人會如此，他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女孩子緩過神來。
“這是那裏？”
“酒吧一條街。”
“長春？”
楊帆有些緊張的看著女孩，漂亮和癡傻沒有什麼必然的聯係，想到李延慶曾說調戲精神不正常的人是重罪，渾身不由一哆嗦。自己算不上什麼正人君子，被人知道這些就算真是什麼也沒發生，也解釋不清了。
“這裏是長春，要不我先帶你去派出所備個案，做下記錄，這樣以後都解釋的清楚。”
女孩子像是沒有聽見，隻是嘴中喃喃自語，聽不清但楊帆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不是因為他會唇語，隻是天天總有人對他說“楊帆”女孩子嘴中說著他的名字。
楊帆發覺自己被人惡搞了，看了看四周並沒有自己認識的麵孔，收回目光看著女孩子“你家在那裏，我送你一程。”
“中國，上海。”
楊帆憋不住樂，拍了拍方向盤“哥哥真有這心，但是它不成。”心中想這女孩挺幽默，換成別的司機估計死的心都有了。
楊帆仔細的看著女孩子的眼睛希望從中找到原因，女孩子眼睛很美，比夜場女孩子多了一分清純，她輕輕皺著眉頭，像是正在思考著什麼。
楊帆輕輕搖搖頭，覺得今天喝的太多，腦袋一直不太清醒，不然怎麼總盯著女孩子發呆。
“在長春住在那裏？”
“長春，住在那裏？”
“別和我說見網友，來了後，被人弄成這樣給攆出去了。”
“沒有。”
“還好，那你……”
“你不會明白的。”
“你這樣沒幾個人能明白了，這要換成舊社會哥哥也就見怪不怪了，逃婚、路遇劫匪、逼良為娼什麼的也都說的過去，這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哥哥怎麼就沒碰見過這一出。”
突然楊帆環顧左右，自言自語“別他媽拍戲，我在給人攪合了。”
沈仙看著楊帆左顧右盼的樣子，神情複雜的說道“不是拍戲，隻是我在戲中。”聲音越說越小，說到後半句卻是連自己都聽不清了。
楊帆掃描了一圈，沒發現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坐正後說道“不是拍戲，那就好。”一踩油門開車向著家的方向行去。眼角不時瞄向後車鏡，見無車跟隨又停了下來。“說吧，他們叫你來的？”
沈仙被問得有些發愣“誰？”
“我那幫損友啊。”
“你說的是李慶和李永君他們吧。”
楊帆一聽樂了“對，就是他們，沒想到你還真承認了，太不專業了。”他覺得實在是太有意思了，自己憋不住樂笑道“還真沒想到在這青黃不接的季節裏，他們還念著兄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