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宇有點感動,但更多的是覺得好笑,這姑娘看著挺聰明,其實已經被寵呆了、慣傻了,就算要玩錢色交易,那也不是這種玩法,不過這樣也挺好,單純天真好操控。他揚唇一笑,出言試探:“孫總有難處,我也很樂意援手,隻不過,不是你說的方式,而是另一種更有效的手段。這事非常複雜,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餐廳人多口雜,要不,咱們找個清淨的房間慢慢聊?”
孫安恬低頭不語,她再單純也知道跟他去開房意味著什麼,可她無路可走,漫長的沉默後,終於緩緩點頭。
進了房間後,劉宏宇本來想問孫安恬要不要去洗澡,但怕表現得太**裸會嚇到她,隻能強行按捺著,陪她坐在沙發上,給她科普證券市場各種基本規則。
孫安恬聽得很認真,但聽完之後,卻發現和天驕集團被惡意收購的事情沒有任何關係,擱在以往,她早就對這廢話連篇的家夥大發脾氣,可今時不同往日,人在矮簷下,她也不得不按捺著,仔細詢問他到底打算怎麼幫天驕。
劉宏宇漫不經心地往她腰上一攬,隻覺得她身體微震,這青澀的反應更讓他欣喜,心想怕不是個雛兒吧。
孫安恬沒有推開他,但也對自己的問題追著不放,劉宏宇打點起精神,認真應付。他仔細解釋道,縱然現在顧家及其同盟成為了最大股東,但也無法直接對管理層行使任免權,而是要通過股東大會的投票來決定,投票數量超過50%,任免決議才能通過。孫、何、唐、葉四人的股份加起來超過35%,安華是友軍,再加上他自己手裏的股票,絕對超過半數,完全可以主導投票結果。
孫安恬聽他說得頭頭是道,微微放心,追問道:“你真的會站在我們這一邊嗎?何叔叔和唐哥肯定向著我哥的,可萬一葉同和海寧一樣,也投靠顧家怎麼辦?”
劉宏宇笑道:“傻丫頭,我當然會向著你,至於葉同如果你擔心他反水,我就把他手裏的股票買過來送給你。”他一把抱起她放到床上,壓上去親她的嘴唇,叼著唇瓣一番玩弄後又移去粉頸酥胸,又吸又舔,孫安恬緊咬牙關,渾身發抖,她覺得有口水沾在自己身上,除了惡心還是惡心。
少女因為心理抗拒而緊繃的僵直身體讓他更加興奮,他以為這是未經人事的緣故,一麵撫摸著幫她舒展,一麵問道:“寶貝兒,你以前是不是沒有談過男朋友?”
男朋友?是啊,沒談過,他不願意跟我在一起。孫安恬點點頭,心裏無限酸楚,她瞥過頭去,眼淚於瞬間奪眶而出,又急忙伸手擦去。
劉宏宇根本沒注意到她在哭,隻是猴急地脫了褲子,伏在她身上又親又摸地做前戲,沒想到她更緊張,腿夾得更緊,手掌插都插不進去。他頗為無奈,又把陣地移上去,咬著她的耳珠,低聲笑道:“不要怕,第一次是有點疼,但我會對你溫柔的,放鬆一點兒,腿分開。”
孫安恬心一狠,反正他不要我,那麼跟誰上床又有什麼分別?她在心裏說了一萬遍要豁出去,可當那熱烘烘的玩意兒抵在自己腿間的時候,她還是渾身發麻,就好像是毒蛇是老鼠是蛤蟆是蛆蟲是世間最令人作嘔的東西在往裏鑽,她顫抖得幾乎抽搐,忽然一股嘔意湧上喉嚨,她再也控製不住,一把推開他:“我不來了。”
劉宏宇愣了一下,冷笑道:“小姑娘,社會上做事不能這樣,達成了約定就要履行。”
孫安恬低著頭,默不作聲地穿衣服。
劉宏宇見她無視自己,欲火中騰起一絲怒火來,他伸手扳過她的臉頰,把臉湊到她麵前,兩人鼻尖幾乎撞到一起:“跟你說話呢,丫頭,聽到了沒有?”他手上不斷用力,孫安恬被捏得越來越疼,她伸手去掰他的手,結果兩隻纖細的手腕被另一隻手同時拿住,情急之下伸腳就踢,正中他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