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宇被那火辣辣的疼激得怒目切齒,他一把把她按回床上,三兩下將剛穿好的衣服剝了個精光,孫安恬拚命掙紮,尖聲大罵,可男女體力差距實在太大,她很快就被摁得動不得半分,絕望之下放聲大哭:“你放開我!”
她哭得越慘,劉宏宇反倒越激動,連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有了這種嗜好,這奇異的刺激促使欲火燒得更旺,根本沒有功夫去想後果,或者說什麼後果都不重要了,他用力分開她絞在一起的雙腿,強硬地抵上去,她的身體因為恐懼而顫栗,哭罵也變成了求饒。
劉宏宇完全聽不清她哭什麼說什麼,也毫不關心,他一邊鎮壓反抗一邊埋頭耕耘,滿腦子精蟲興奮得幾近沸騰,猛然間呼吸一緊,仿佛有鋼箍扣上後頸,身子疾速飛出,通一聲撞去牆上。事發突然,他根本來不及反應,眼冒金星半天爬不起來。
楊一諾把他像死豬一樣拖起,拽著腦袋衝牆壁砰砰猛撞,沒幾下就鮮血四濺。暈頭轉向的劉宏宇本能地反擊,拚了命地拳打足踢,露在外麵的陽物隨之劇烈晃動,楊一諾目眥欲裂,照著就是一腳,劉宏宇劇痛入心,渾身痙攣著縮成一團。
他瑟縮著求饒,可扼著他脖頸的人置若恍聞,手臂越收越緊。那年輕人燃燒的雙眼恨不得滴出血來,憤怒讓他沒了半點理智,他現在隻想送眼前這畜生去見閻王!
劉宏宇嚇得魂飛魄散,熱乎乎的尿液順著大腿根汩汩下流,想要討饒可連氣都喘不過一口,他滿臉漲紫,涕泗交加,意識漸漸遠去。楊一諾臉濺熱血,神色猙獰,聽著他氣若遊絲,心中湧上無限的快意,可轉瞬又是無盡的悲涼。
“住手!諾哥住手!”孫安恬從驚懼中醒過神,她想撲過來阻止,可劇鬥之後全身脫力,剛下床就一頭栽倒。
楊一諾倏地放手,任由劉宏宇爛泥一樣靠牆滑落,他趕過來脫掉外套,把渾身**的她用力裹緊,懷裏嬌小的姑娘臉色煞白,瑟瑟發抖,他再也忍不住,熱淚噴湧而出。
孫安恬用力一笑,替他抹去眼淚:“帶我走吧。”
“好,等我殺了他!”楊一諾霍然轉頭,目露凶光,半昏迷的劉宏宇渾身打顫,牙關咬得咯吱直響。
孫安恬急忙牽住他襯衫:“不能殺人,現在就走。”
楊一諾死死盯著劉宏宇,許久許久,終於回身抱起孫安恬,大踏步走出房間。
他把她放去副駕駛位,扣好安全帶,想問她要不要去醫院取證然後報警,可一看她慘白的小臉,就戰戰兢兢的什麼都不敢說,唯恐再給她帶來哪怕一絲絲的傷害。
漫長的沉默後,反倒是孫安恬先開口:“我可不可以去你家?我不敢讓我媽知道。”女孩的聲音又低又怯,帶著撕心裂肺哭喊後的嘶啞,再無以往黃鸝般的清脆明快,楊一諾一顆心被刺得鮮血淋漓。
到家後,他把她抱去房間,拉被子裹好,她坐著不說話,他就站在旁邊陪著,想去幫她買衣服,但又擔心走開後會出什麼事,最終隻是去客廳給孫無慮打了個電話,然後重新進房,悄立床邊,默然不語。
孫無慮和白天藍趕到時,就看到這麼一副場景。孫無慮心潮鼓蕩,又急忙屏氣凝神,他緩緩走過來,一步一步如履薄冰,掙紮良久,才伸出手去,輕拍她肩,孫安恬劇烈一震,孫無慮嚇了一跳,閃電般縮回手來。
他怔怔站著,胸腔充斥著毀天滅地的衝動,惡狠狠地發誓要把劉宏宇送進監獄,不,他要直接做掉他的狗命,要涉入這件事的所有人,不管顧曉萌海寧還是那個姓任的通通付出慘烈代價,一個兩個誰也別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