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村開發區施工現場,一身著通勤服飾,臉上帶著高傲的女子,冷眼看著眼前的人對她發起討伐。
“一個女人怎麼會有那麼多錢,肯定是不知道扒著哪個男人給的。”
“這個項目我們也有份,你別想獨占!”
徐容不屑的冷笑:“人在做天在看,當初你們拿走我父親的撫恤金,一分也沒給我留下,現在還想來找我合作?做夢!”
她徐容,初中輟學開始,一股腦兒學習中醫,成為了中醫協會的會員,低眉順眼用比別人多十倍百倍的努力學習,不但擁有醫師執照,更是在協會期間吸取豐富經驗和案例,屢屢奪得中醫各項金獎。
其後,入藥妝公司兢兢業業研發,又轉型管理層,直到能掌控公司的新項目。
二十餘年,自己曆經千錘萬鑿隱忍常人不能忍之事多年,就是為了今天,就是要這些人眼巴巴的看著她走到至高點,卻連一口湯也不會分給他們!
這般想著,徐容暢快的大笑。
可突然眼前一黑,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
她暈了過去,再睜開雙眼,看見的依舊是微微發黃的床幔。
“哎。”她歎了一口氣,忽的坐起身來,環抱住雙膝。
她來到這不知道哪個時空哪個朝代已經3天了,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在那些惡毒親戚身上出了一口氣,結果還沒等她囂張多久,就被人一棍子打暈穿越到了這裏。
貧窮破落的小山村,瘦瘦巴巴的農家女,想想都有點心塞。
“容兒,可是魘著了?”伴隨著這句關切的話語,徐容的房門,忽的就被人推開了。
她抬眼看去,一雙水汪汪的杏眼直愣愣清淩淩的,讓門外的人不由得先笑出來。
“做什麼眼巴巴的看著娘親?”說話的人正是徐容的母親,徐王氏,她麵容雖憔悴了些,但是氣質溫順和善。
徐容冷不丁就叫了一聲娘。
她一進來就摸了摸徐容的腦袋,見沒發熱了,才鬆了口氣:“你這性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你哥哥掉了個個,小玉本就是個愛渾說的,你別搭理就是,平白惹的你奶奶對你下那般重口。”
徐容想起來,自己穿越過來也就是因為這一茬。
原主的哥哥徐川,前幾日被人抬著回家,隨之而來的是一則謠言,說徐川麵容被毀醜如夜叉腿還殘了,要知道本朝科舉對學子的要求可不低,門麵有損,是走不遠的。
徐川本就受涼還拖延了好一會才被送回,又被謠言一激,直接病倒了。
這次因為被大伯家的女兒徐玉霜站在門口罵他是個醜鬼,以後殘了病了休想來家裏打秋風討藥,原主是個性子潑辣的姑娘,氣的和徐玉霜鬧了一場,卻被偏心大伯娘一家和奶奶罵了一頓,心裏憋屈,加上身體底子本就不好,晚上發了高熱竟然人就去了,再睜眼,就變成二十一世紀的她了。
見徐王氏還在看著自己,徐容扯了扯唇角,安撫道:“我就是不許人說我哥哥。”
聞言,徐王氏歎口氣:“都是爹娘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