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容還是照樣去書院的,隻不過沒看見昨天攔路想要教訓自己的那幾個人。
“郭琪呢?”
徐容隨便抓了一個路過的學子問道,卻眼前一亮。
這學子長得,還挺好看的,清雋文雅,隻不過看著自己的眼神,似乎,有點怪怪的?
“他們暫時不會來書院了。”學子作揖,就想擺脫徐容而去。
徐容看著遠去的背影,不解,“難不成,我哥哥和這個人有什麼過結?”
先是用那種,你是個壞孩子我不要跟你一起的眼神看了自己好一會,又匆匆離去。
但是,若是這個人和哥哥有過結,怎麼會回答自己的問題,要知道現在自己可是“徐川”,就是哥哥的身份。
如果說是他有事,那怎麼會離開了幾步,就放慢了步伐呢?
奇怪,徐容聳聳肩,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書院的教室,在這裏也叫教室,就是大家經常在影視劇上麵看到的那種布局,隻不過木料沒那麼好罷了,也沒那麼亮的漆。
四麵透風透光,晚上才會把木門一個一個搭好形成相對封閉的空間,白天的時候是開著的。
教室不小,大約六十幾平,十來張長條的書桌,每人一張,最前麵的是夫子或者教員用的,比學子們的桌子寬和長一些,在夫子的位置後麵,有一張聖人的圖像。
雖說這個所謂的朝代自己沒聽過,但是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啊,教室連聖人像都有。
青鬆書院之所以文明,據說是因為後山有一顆特別大的鬆樹而文明,而且說是幾百年的老樹了,在山前的位置蓋了書院,教室五六間,也有比較偏僻一點地方來的人,住在書院後山,靠近教室幾百米的地方,有一排的房間。
至於夫子還有山長一家人,就住在書院外麵,走路也就十幾分鍾能到。
徐容一手撐著自己的下巴,一手自然放在桌麵上,在想事情。
她想事情的時候,食指會輕輕的敲擊桌麵,因為指甲剪了,也沒發出擾人的聲音。
那個素素,是不是要找時間接觸一下,昨天的郭琪根本沒帶來多少關於那個女人的信息,隻是知道對自己逞凶,根本沒有什麼信息值得記憶。
就在徐容思考的時候,有幾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邪惡的笑了。
“夫子來了。”有人說了一聲。
伴隨著山羊胡李夫子的進入,所有學子都禮貌的站起身作揖:“夫子早安。”
“坐吧。”
李夫子為人比較隨和,隻要再他規定的時間,完成一些背誦,就不會為難學子,也不會像另外一個夫子張夫子那樣,上課敢駝背一下或者動一下,不管你什麼原因,教鞭先來一發。
“今日學五常書,先和我念一遍上麵的內容。”
學子們翻開桌上的書籍,徐容也不例外。
但是,當徐容翻開五常書的時候,有兩張紙飄了下來。
一張落在桌麵上,一張落在桌角。
桌角的那張一下就被人撿起來了,大聲的尖叫:“夫子,這裏有人私藏春宮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