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隨著這句話,一下子看向了徐容。
徐容是懵了一下的,看著手上寫意的畫著兩個交纏的人體的畫像,一時間有點一言難盡。
21世紀,就算是一個乖乖女,也難免能接觸到這方麵的知識或者影像資料。
就這個水平,徐容第一眼看上去,還以為是畫的兩個人光膀子摔跤呢。
就連身形都差不多,胳膊腿都和蓮藕的藕節一樣。
真是難為畫畫的人了,估計是靠著自己的經驗和想象的吧。
沒等徐容繼續深入思考一下,李夫子已經到了她身邊,顯然李夫子是被氣到了,手指顫抖著,“你,簡直不成體統,不知所謂!妄為學子!”
一連罵了好幾句,李夫子才想起,其他學子還在。
果然,有人在說:“沒想到那徐川跟一個弱雞一樣的,竟然這麼欲求不滿啊。”
“就是,我看徐川這次怎麼擺脫這件事,這種人都能進書院,簡直髒了我們幾個的眼睛。”
始作俑者成林,暗暗的看著失態的發展,偷偷笑了。
徐容低著頭,都聽到了說話的人是誰。
大家的討論有的是帶著好奇,有的是帶著惡意,徐容照單全收,不過……
就這樣,能弄倒自己?那自己就對不起自己前世的惡女之名了。
除了努力上進拚命,她還有別的技能,那就是戲精上身不要臉,纏字訣。
既然現在的情況對她幾乎是一邊倒的趨勢,還是惡性的那種,那她徐容,隻能破而後立了!
思及此,徐容將低垂腦袋抬起來。
“夫子,這是什麼啊。”
現場,死一般的寂靜。
會有男子不知道這個是什麼東西?????
夫子最先反應過來,手也不顫抖了,直接問:“你,不知道這個是什麼?”
徐容一臉的懵懂,帶著點不好意思的局促:
“夫子,我自小生長在鄉野,除了溫書習字,就是幫著爹娘分擔一些家務事,這個東西,我確實聞所未聞,是城裏的什麼活動麼,還是我們要學的東西?”
眾人內心:……學你妹,你自己學。
徐容又說:“夫子?怎麼了,看夫子臉色不太好,是不是身體不適,小子送您去醫館看看吧。”
夫子又看了看徐容,見徐容的臉上一絲心虛和勉強都沒有,稍微冷靜了一點:“那,這個東西可是你的。”
剛問完,李夫子就覺得不應該,因為剛才徐容說過了,除了溫書練字,他的生活就是單純的幫著家裏做些家務事,他甚至不知道什麼事春宮圖。
李夫子輕咳兩聲,轉身說道:“此時不必私下討論,我會和山長以及其他教員,好好的調查此事的來龍去脈,好了你們先看書。”
說罷,李夫子又說:“徐川,下學後,你跟我走一趟。”
不等某些學子露出得逞的笑容,李夫子又說:“今日早到和昨日晚退的幾個學子,等下一起跟我走。”
這是要好好調查此事的關係了。
徐容眨眨眼,非常誠懇的說:“好的夫子。”
放課後,教員室,張夫子手中掂量著教鞭,在徐容和另外四名學子的麵前,走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