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子驚訝:“你說徐老三麼,那就是一個老實人,家裏就開著一個茶酒棚,怎麼會有人故意花費那麼大力氣,來針對他,還連帶影響了我們,現在故意給我們台階?”
秦掌櫃,也無解。
“表叔,我們要,聽從他們的話嗎?”
秦掌櫃擺擺手,“我還需要想想。”
這想著想著,秦掌櫃知道了徐老三的女兒,和別人一起在錦藝城開了一個童趣館,據說規模弄的不小。
且,雖說因為特殊性,看不出來是不是賺了滿盆缽,但是據說去的,都是一些城裏有頭有臉的人家。
孩子在童趣館裏得了趣味,每天都想去,而那些個夫人,似乎也認同那麼個地方,還經常去。
孩子是娘親的心頭好,孩子喜歡的,娘親也會喜歡。
而且都說枕頭風枕頭風,當家主母是不用學小妾以色伺人靠床上來影響男人的決定,但是作為一個主母,說出來的話,分量就很重了。
徐容做得那個館,相當於就和這些古人商人家有了聯係。
總的來說,救贖徐容起碼在錦藝城,花了最短的時間,接觸到了錦藝城的商戶圈子。
那,以後會如何,就真的未可知了,不過起碼能感覺到,那個徐容,不會止步於此。
是遵從那封來信的意思,還是賣徐容個好處?
秦掌櫃立刻坐了決定,不再競價回收山貨,反而透露出了一點意思給顧景初和徐容。
夏城的客棧裏
聽完閆護衛的話,徐玉提高了音量:“你說青山縣那邊,不收山貨了?”
對於這個結果,閆護衛早就預料到了,其實徐玉的手段在商場上實屬常見,最關鍵的是誰能在適當時機停止抬高價格而已。
而且,他看得出來,徐玉的目的,不是盈利,隻是針對,似乎還故意讓自己露出一點端倪,讓別人查到他的身上。
他猜測,徐玉是準備讓自己作為一個中間人,不管是縣城裏秦掌櫃也好,那個山貨行的主人家順子也罷,需要他作為中間人達成和那邊的聯係,然後做一些事情。
徐玉雖是華都的女人,但是來曆畢竟隻是一個土裏刨食的村姑,而且沒做過生意,她的手腕和判斷力卻還遠遠不及真正的生意人。
雖然不知道徐玉為什麼要這麼針對青山縣那邊,但是顯然,從這件事徐容狹隘的目光和愚蠢的手段。
閆護衛就告訴了徐玉,自己送了信之後,那個秦掌櫃連續好幾日都沒什麼動靜。
就在昨日,竟然派了一個車隊,出發去更偏遠的地方收山貨了。
綜合起來,路程損耗掉的銀錢,也就相當於之前三四倍買人家送上門的價格了。
“他們竟然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就不怕生意虧了?”徐玉沒想到那些人的反應會是這樣。
隻覺得,這些人,敬酒不吃,吃罰酒。
看來,自己這個山貨還是要多收幾日,好好給他們一個教訓。
她用之前的三倍這個價格收貨了,相信很多賣貨的山民,都口口相傳,不會再有人想去賣給青山縣的山貨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