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不知道黃蓉突然改口不查的原因, 但此時井然分成了兩邊對立的情況。
尤其是劉小林好像就是想和黃蓉對著幹一樣。他全當沒聽見一樣說:
“明天咱們再上山去那片去看看。”
說完也不管黃蓉臉色有多難看,轉身就回自己屋了。任憑黃蓉在外頭說罵。
看這個樣子,三個姑娘互看一眼也都離開了。徒留黃蓉一個人在桌子前哭。
第二天一大早, 林顏牙都沒刷呢。就被外頭的敲門聲激了個清醒。開門一看, 來的人是村支書, 還有一個中年人。
村支書:“是這樣的, 大壩村這兩天要搞春生祭活動。就暫時沒辦法接待幾位法官了。不如你們先去隔壁的小壩村繼續普法?”
林顏還沒想出什麼借口。當機立斷打了個哈欠說:
“支書啊, 你看看我們這才剛起來。怎麼說也得吃個飯再收拾收拾吧。你說你也不早說,這臨時通知算咋個回事嘛。”
“是是是, 是我沒考慮周全。”村支書賠著笑臉說:“那你們先洗漱。”
這也就巧了,林顏還沒琢磨出個對策來呢。村子裏頭又出事了。
“不好了, 不好了。”
跑來的是個皮膚黝黑, 但高壯的年輕人。這是村裏點對點的扶貧幹部。
這會他臉色發青,跑得上氣不接下氣。肺都快喘出來了的樣子。
“咋了?小李,這麼慌慌張張的。”村支書看不慣這咋咋呼呼的樣子。但他隨即想到什麼一樣, 臉色一下拉了下來問:
“出了什麼事?”
小李還沒張口說話, 就低下頭在旁邊嘔吐不止。不知道是跑太急, 還是什麼別的原因。
本來還在裏麵磨磨蹭蹭的五個人聽到動靜也跑了出來。夏春曉是個急性子的, 看這個樣子忍不住直跺腳:
“這到底出什麼事了, 要急死個人了。”
“死,死人了——”
連著吐了好幾攤東西,小李也隻顧得上拿袖子一擦,急赤白臉得說:
“張秀雅死了!”
張秀雅, 若沒有這最後一個字。她們怎麼也不會想多。但偏偏就是這樣, 前個兒她們救了個差點被□□的小姑娘。
也叫小雅。
黃蓉臉色鐵青:“是之前我們救下的,差點被□□的小姑娘。小雅嗎?”
小李先是一愣,隨後想了一下才確定得說:“對。”
“走, 帶我們過去看看。”黃蓉忿然作色得說。
然而小李卻猶豫了,甚至聽到看看兩個字時。身子不由自士得瑟縮了兩下:
“你們還是別看了吧。”
他吞吞吐吐著,因為恐懼而致使麵容扭曲。林顏看他這個樣子,心沉入了穀底。不用猜也知道,小雅一定死壯淒慘。
夏春曉握緊了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這是宣戰。”
她說得小聲,可她們幾個挨著近。都聽見了,黃蓉又說了一遍:
“勞煩帶我們過去。”
“這,”小李看她們執意要去,也就不再推脫。隻是走路的腿看著一點力都沒有。發抖不說,走得還特別慢。
林顏故意落在了最後同村支書說:“看來我們是沒法走了,不過看一看村子裏的春生祭也好。”
村支書的臉色先是為難,後是同情。帶著一種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的恨意,看著她們這一行人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