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上,有著兩個人。一個是廖家的家主廖擎極。這次見到他,就像傻子說的一樣,他好像跟正常的人不一樣。雖然不能近距離的看看他是不是也沒有心跳和呼吸,但是總感覺,他就是跟正常人是不一樣的。

另一個是穿著白大褂,一直抱著一隻箱子的醫生。這個醫生我們之前見過。他那時候也幫傻子做過體檢,抽血的人就是他。

陳明海上前一步就要上車,廖擎極說話了:“這次不是你,是她。”

他看著我。陳明海厲聲說道:“為什麼是她?她能有什麼值得你檢查的?”

“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女方當然也要體檢。”

我上了車子,問道:“廖先生,為什麼非要我們生孩子呢?隻是為了證明陳明海的身體狀態?那這是不是太武斷了。他的人還是屍,也不是你一句話能改變什麼的。”

“我沒有向你解釋的必要。但是,既然已經有人拿你們兩當了試驗品,我們也隻能找著這個試驗的流程做下去。你媽聯係的那個廖先生,一步踏錯,隻能步步錯。試驗品,是改變不了命運的。”

“如果,你再也不來找我們的話,這不就是我們命運的改變嗎?”

廖擎極看著車子的陳明海,勾了勾嘴角:“你太天真了。有些事情一開始,就停不下來。就像命運。我們不繼續下去,你很快就會看到一個滿大街咬人,失去理智,最後隻能被警察打死,在報告說是狂犬病死亡的案例。你們是太平日子過久了,都忘記了他當初暴力成性的模樣了吧。需要再來一遍提醒你們一下嗎?”

軟肋被人抓住了。廖擎極很囂張,我們卻拿他沒有辦法。我伸出了手,那醫生手法嫻熟的給我紮針抽血。並且低聲說道:“下個月還是這個時候,我會再來給你做檢查的。也不用害怕,就是查下血液裏有沒有特殊的抗體。因為我們懷疑,那河村的水裏有特殊的病毒,或者細菌。你是第一個在正常情況下服下那些屍水的活人,要是有抗體的話,你就值大錢了。”

醫生抽了血,馬上收好,關好箱子。我下了麵包車,廖擎極就說道:“你們也不急著要孩子。確實想要的話,提前一個月跟我說,我幫你們找個好寶寶。”

麵包車開走了,我看著身旁的廖東樂問道:“我們的寶寶是他找來的?”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你們的事情,是家族裏的秘密,現在知道的人也比較少。我隻知道你們這種情況,自然生孩子是不可能。找個孩子入魂倒還有點可能。不過現在能做這法事的,家族裏也沒幾個人了。我們家主很厲害,就是他自己都邪門了點。晚安,別玩得太晚,小心被鬼惦記上。我可不會跟著你們站在床頭的。”

傻子握住了我的手:“別想了。反正現在我們也沒打算要孩子。走一步是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