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才我又出現了暴力傾向,這幾天已經好幾次了。以前是傻子也是這樣,後來傻子怎麼控製自己的,我從來沒有問過他。
廖東樂在送我過去的路上,一直在的士上發這信息。最後他跟我說,讓我和傻子周末去趟醫院,需要兩個人一起做個檢查。最後他看著我下車的時候還說道:“別這麼排斥我們廖家。雖然拿你們做實驗確實有點不地道。但是我們也是為你們好,你們兩在一起有個健康的孩子不好嗎?就當我們廖家在給你們做免費的生育指導和必要是檢查治療。”
我對他說:“謝謝你。”
回到我和傻子住的那小單間裏,傻子還在看著文件。我走了過去,輕聲說道:“傻子,我今天,差點,殺人了。我好怕,要是我真的控製不住,怎麼辦?”
傻子抬頭看向我,放下手中的文件,拉著我坐在他身旁。他跟我說以前他也總想著傷害別人,拿著菜刀就特別想砍下去。但是那時候,有我在身邊,總能漸漸冷靜下來。所以,以後我要是有這種念頭,也想想他。
周末我們一起去了醫院,就算傻子還是很排斥廖家,但是一大早的,廖家的車子就到了公司裏。公司裏還有幾個加班的員工,總不能讓他們看到老總跟人起衝突吧,我們就這麼上了廖家的車子。
在市裏一家醫院,我們再次抽血做檢查。等到檢查結果出來了,廖擎極才出現。他拿著資料跟那個醫生說話,陳明海站在了他們麵前,說:“我想,我們有權利知道,今天做的是什麼檢查,結果是什麼?”
以往他們的檢查結果很少會跟我們說的。
廖擎極看著他,對上他的眼,傻子也瞪了回去,一點不放鬆。幾秒鍾之後,廖擎極才說道:“羅藝血液裏的很多項檢查都已經超出了正常人的範疇。屍水在她身體裏的量,應該已經達到活人的臨界值。是你血液裏的三分之一。這個濃度就能讓她開始出現失去理智的暴力傾向,那隻會讓以後你們生孩的問題,更難協調好。”
就是說,我們還不能生?我們身體還配合不起來?雖然現在並不會想著要孩子,但是要是永遠這樣的話,傻子就要被他們沉河底了。
醫生說道:“我們再考慮,要不要給羅藝停藥。停藥之後,這些不正常的指標多久能恢複,還能不能恢複,也是我們研究的一個項目。不過以後要想生孩子的話,這個指標你們兩很難懷上,或者還是死胎。”
“不用停藥!”我打斷了他的話。
醫生疑惑的看著我:“想要孩子了?你不是還在讀書嗎?”
“不是,我,我可以控製自己的。不用停藥,停藥之後,不知道多久才能……”
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表達,總覺得,做到那麼辛苦,現在要是停藥,前麵的藥說不定就白吃了。到時候,我不知道又要花幾年的時間,才能跟傻子協調起來,我們才能有自己的孩子。這個孩子,不隻是孩子,還是傻子是個活人的證明。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我的傻子是個大活人。就算,他沒有呼吸,沒有心跳,他也是個大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