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 調查由他而起(續)(1 / 1)

愛禮沉沉睡去,小李先生才發現窗外已是一片墨色。肚子不爭氣,‘咕咕咕’響了好幾聲。他瞧了一眼熟睡的愛禮,心內如釋重負,究竟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又說出個所以然來。

大概是因為……是因為愛禮將我看作‘神’的緣故吧!小李先生自以為是地想,如果讓她知道‘神’也會餓肚子,也有七情六欲,總歸不好,不好在何處,他又說不上理由,反正古裝戲裏‘神’談情說愛就是大錯特錯,飄逸於凡世俗情之外才是‘神’的本份。

好一個睡美人,小李先生不由瞪直眼瞧著睡夢中的愛禮,她的睡姿,他看過許多次。

她睡覺時有些什麼習慣性動作,有無做夢發囈語,他一慨了如指掌。

現在,小李先生看到雙腿蹬得筆直,兩個眼表半開半閉,乍一看,還真分不出她們假睡,還是真醒?也問過她,對此,她老是含糊其詞,被問煩了,便惡狠狠回答就怕睡覺時被象小李先生這樣的色狼欺負,眼睛睜著,至少能嚇嚇人。

他記得當時聽完之後便忍不住心酸,一把攬過她,說隻我有我在一天,你就閉上眼睛放心大膽去睡。

本來以為她會感動得痛哭流涕,沒成想這女子,一旦鬧起脾氣,便要鬧個淨光為止。

她是冷笑了幾聲,然後說一年到頭,我又能放心睡上幾天?有孩子要照顧,要讀你幫我報的該死的書。每當想起這些,我倒情願再來一次輪回轉世,下輩子不要碰上你,永遠不要……她說著說著,淚盈於睫,開始語無論次:都過得什麼日子?是,你使我生活安穩,活得人模狗樣,是你讓孩子快樂,因為他覺得你這個代理父親是個能幹的人,可以常常出國,可是長時間不呆在這……怎麼說呢,呆在你情兒這裏,老實說吧,你心底裏是不是認為我是個下賤女人?孩子這麼大了,每當學校裏別的孩子誇耀他們的父親這裏好那裏好,小家夥總是滿臉不屑,說‘有什麼了不起,我的父親——《名偵探柯南》看過嗎?他是我父親的徒弟。

回家後就要問爸爸是不是不要他了,你知道嗎?每當這時候,我的心就有好痛!你是不是早就有包二奶的打算,可是就算這樣,也不用避得這麼遠,把我送到這蠻荒之地來。

小李先生愕然,才六歲的小孩子,懂什麼?他責怪綺雲無理取鬧,胡攪蠻纏,理也不理淚流滿麵的她,自行收拾行李,準備離開。

他走出門,聽得後麵綺雲在叫,也許是我太過奢求,也許是你根本不該給予,反正誰對誰錯已經難據探討。再這樣下去,兩個人都會後悔在一起,與其這樣,倒不如現在分開的好,永不再見,眼不見心淨。

他不置可否,氣話,好好的甜言蜜語不受,敬酒不喝,偏要自尋煩惱,無中生有。蘇綺雲,要我如何說你?我對你……不夠好麼?

一時氣惱,不由回了一句,不見就不見。

我在想什麼?小李先生搖搖頭,希望這樣能使自己清醒一點,躺在眼邊這張床上的,是蘇愛禮,而非蘇綺雲。他一邊告誡自己,一邊去拉門,先解決溫飽問題再說吧!

愛禮等小李先生走後,才又睜開眼來,剛才……剛才他為什麼一直看著我,難道……難道我露出了什麼破綻讓他捉住了?不,許是我太緊張,以往毛病又再發作,再這樣下去,遲早會露餡。該怎麼辦才好呢?

不知道她哪邊情況怎麼樣了?一路上碰到這麼多事,電話都沒通一個,嗯,打個電話給她。

各位讀者大大,想知道愛禮口中的她是誰嗎?容在下賣個關子。欲知後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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