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回來了連電話不接了?想必王強也是個怕老婆的人。現在這個世界是嚴重陰陽失衡,女人什麼時候成了家庭的主宰。表麵上看男人個個威風八麵的,實際上卻是紙老虎。
這一夜,顧子南怎麼也睡不著。從隔壁申民的房間時不時傳來男人的低吼聲和女人的呻吟聲,那種聲音撩撥的他渾身燥熱。
很久都沒有那方麵的需求了,自從一年多以前在衛生間裏強上了餘昕怡之後,他整個人對那事失去了興趣。至於和被動的和那三位女性發生關係,那是他在完全不在情的情況下的拉郎配。就好象吃到了雞骨頭卻沒有嚐到味道一樣。
他不會成廢物了吧?
他用手輕撫了下自己,立即就雄氣衝天。這才放下了心。畢竟他剛剛三十歲,人生的路才走了三分之一,他得要好好地活,要和王若素生下一大堆健康的孩子來繼承他的事業。
他不知道是該羨慕睡在隔壁精力旺盛的老男人,他真是不要命了,奔六的人了,把床上那點事幹的風生水起。況且他身邊的女人還懷著孩子,他就不怕壓壞了她?
有好幾次他都想敲幾下板子,又放棄了。這種事要是做的太明顯,第二天見了他會不好意思的,更何況他還得靠他去管理局辦理掛靠的手續。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申民已經開車去了縣城,還帶著梅梅。那輛給他自己購置的車已經成了他的代步工具。
沒辦法,顧子南隻好和魯智坐著工具車去聯係新的井場,忙活了一天,根本沒有找到合適的井場,隻好空手而歸。
如果找不到好的井位,他就打算徹底放棄繼續從事石油開發。
申民和梅梅早就回來了,看到顧子南和魯智的表情,衝他們招了招手,三個人進了他的房間。
“沒戲是吧?”
顧子南直截了當地問。
申民甩了一下鼻涕,說:“被你看出來了?沒辦法,我的麵子都不中啊,說是這樣的事風險太大,不樂意。啊七…”
申民的噴嚏一下接著一下打的不停。
“昨天晚上感冒了,今天一直不停的流鼻涕,順便去縣醫院買了些藥,二位等等,我去弄些開水喝了藥再說。”
申民話音剛落,梅梅就提著暖瓶走了進來,看到顧子南陪著笑臉說:“子南,你昨天回來了我身體不舒服沒和你打聲招呼,不好意思啊。”
顧子南看她的肚子已經顯露,笑道:“身體不舒服還使那麼大勁?你就不怕把肚裏的那個弄感冒了?”
梅梅登時紅了臉,拿了杯子給他們倒上水說:“子南,沒大沒小的說什麼?喝水。”
申民卻不樂意了,板著一張臉說:“原來你小子還會聽牆根啊?你以後要是再這樣,小心我不幫你。”
顧子南看他是真的生了氣,忙陪不是:“開玩笑而已,你們二位都是我的座上賓,我哪敢?再說了,我是那種齷齪翻的人嗎?快說說,管理局不行,哪兒能行?”
申民平緩了情緒,說:“雖然我今天這事沒有辦成,卻得到了一個內部消息,隻要你同意,這事就好辦,我作不了主,隻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