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曼坐不住了,白紫安是白鶴帆的女兒,她幫著父親辯解,無可厚非,但是她將白漠陽想成和她父親那種為了權勢可以殘害手足的人,簡曼無法接受。
簡曼看著白紫安一臉不屑道:“你爸視為寶貝,甚至不惜為之殺害親人的東西,在我們眼裏根本一文不值,不要將所有人想得和你爸一樣。”
白紫安冷冷懟了回去,“誰也不會將欲望寫在臉上,你們心裏想的什麼隻有你們自己知道。”
言外之意,簡曼口是心非。
簡曼氣得不行,正準備反駁,白漠陽摸了摸簡曼的頭,溫聲安慰她,“為這種事爭辯,平白髒了你的嘴,別生氣,乖乖坐我身邊就好。”
簡曼發現白漠陽懟人超厲害,一個髒字沒有,還不和人家正麵杠,卻能將冷靜沉得住氣的白紫安氣得眼睛冒火,臉色青白交錯。
痛快!
許雪萍見女兒受氣,立刻出聲維護,“自視清高的人內裏最是齷齪,楚帆不管公司事務,我的霖兒還沒成家,你們再將鶴帆弄進去,三房四房勢弱,你們二房獨大,你們敢說不是為了獨占白氏集團?”
白益臣氣得心口疼,他向來注重名聲,一直以來謹慎維護家族聲譽,這麼多年,白家從未出現過豪門裏的那些爭鬥,他以為他的兒女都是友好相處的。
卻沒想到會出現今天這樣互相傷害的局麵,而且還是暗地裏鬥得你死我活的那種,讓他震驚,也讓他失望。
還好他沒讓蘇慶華過來,不然吵得更厲害。
白益臣大喝一聲,“都給我住嘴,我還沒死呢,你們就開始爭奪財產了?”
大廳瞬間安靜下來。
白益臣平靜了會兒心裏的怒氣,看著白漠陽說:“你剛說絲琪的死會給我一個交待,我希望你說話前,多掂量一下,我要的是真相,而不是信口開河。”
白漠陽,“我說的就是真相。”
白益臣,“那你就好好說清楚,鶴帆不在場,水果刀上隻有你的指紋,這些是怎麼回事?”
白漠陽將那段失而複得的痛心記憶娓娓道來,“因為白一帆的事,姑姑一直不待見我媽,那天姑姑和我媽鬧了一場後,我想走,可你們勸著我媽留下了。
我心情不好,便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待著,就去了二樓書房看書。
不久後楊欽明來了書房,和他一起進來的還有白鶴帆,我坐在書架後麵,他們並沒發現,我也懶得和他們打招呼。
隻是沒想到這個意外讓我聽見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兩人為了白一帆發生車禍的事爭執了起來,白鶴帆責怪楊欽明手腳不利落,沒將事情辦好,說警方已經查出車禍不是意外,再查下去兩人都得遭殃。
楊欽明氣憤白鶴帆怎麼不自己動手,殺人這種事他也是第一次做,慌手慌腳自然容易留下痕跡。
我被他們的話嚇得手裏的書掉落到了地上。
他們發現我後,便將我捆了起來,封住了嘴,兩人商量著如何將我滅口。
最後他們商量好將我從窗戶上推下去製造成意外死亡,隻是他們布置好一切準備對我動手的時候,姑姑上樓來叫楊欽明吃飯。
白鶴帆情急之下抓著我一起躲在了書架後麵,楊欽明去開的門。
我用頭撞書架引起了姑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