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唉”潔麗歎一口氣,再也說不下去。溫爾雅不用問也知道,如拉瑞那種把什麼都放在表麵放在臉上、語言的上女孩,自是會近水樓台先得月,不斷地騷擾北海,並影響潔麗與北海的關係的。
“北海是什麼意思?”她輕語著,感受到了潔麗的傷懷,兩個女人,不同的事情,相同的命運,她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他”潔麗閃爍著淚光,隻是倔強地沒有掉下來,“開始很反對我這樣做的,還曾說要將拉瑞趕走,因為這個,就一直不肯回家住。可拉瑞卻知道他的行蹤,時時跟著他,我一直不知道,直到看到北海摟著她去酒店開房的照片,才知道北海真的和她”
再也說不下去,忍下的淚水終於流出來,她不斷地抹著眼淚,委屈極了。
“你有問過北海真實情況嗎?”溫爾雅處於冷靜的一方,她問。潔麗搖了搖頭。“我太難過了,就直接”
“你就這樣把思海留在了那裏?”溫爾雅很不讚成,或許是自己輕易地放棄天愛的緣故。
“思海就算知道也不會跟我一起走的,他跟北海已經無法分開。”她答得無奈,溫爾雅深深地呼了一口氣。
“既然這樣了,你就暫時住著吧。”
“嗯。”潔麗委屈應著,放下了碗。那碗裏的飯一點都沒有減少,可見她根本沒有動過。
無聲地歎口氣,各自回房,溫爾雅卻還在為潔麗和北海的事擔心,同時,也為天愛擔心。錯過了清心,她真的要錯過天愛嗎?
她覺得自己需要回去一趟,將天愛接過來,同時更深入了解一下潔麗的事。
天愛?
自己離開時,他還不足一個月,是不是也由杜冰冰撫養?
心口痛一痛,她下定決心,不管用什麼方法,也要將天愛放在身邊。
想到此,她去了公司,請了假,並沒有告訴潔麗,隻說需要出差。她買了回中國的機票,懷揣著不安,再度來到了這個生她養她的城市。
她直接去了北宅,本不想驚動北沉,隻想悄悄地帶走天愛。
北宅外一片寧靜,好像住的人並不多。溫爾雅在門外猶豫著,沒有看到杜冰冰的身影,她考慮著是否要給其打個電話。
掏出手機,身後響起了喇叭聲,她嚇了一跳,猛然回身,看到了加長版的黑色勞斯萊斯。
從車窗外,可以看到裏麵那張熟悉而又冰冷的臉一一北沉。他也看清了溫爾雅的臉,一時整個世界停止了轉動,他的眼裏發出的寒光幾乎將這個世界凝結。
溫爾雅動動身子,她強迫自己別開了眼。車門打開,身材修長的北沉仍舊那般帥氣逼人,他出現在她的麵前,對她冷淡之極。
“你來這裏做什麼?”沒有驚訝,隻有責問,他的眸子深沉,裏麵隱含著滾滾的怒火。
溫爾雅聳了聳肩,許久不曾見他如此大的火氣,心裏還是有點不安的。
“我想回來看看。”
她覺得這句話並不能說清自己回來的意思,加了一句:“回來看看清心,還有天愛。”
“你有這個資格嗎?”他狠狠地回應,用了最絕情的話語。溫爾雅不服氣起來。“我為什麼不能有?我是他們的母親,除了我,還有誰更有資格擁有這兩個孩子。”
“你聽著,你從來就不是他們的母親!”
北沉狠狠地吐出一句,反身,直接鑽入車內。
“喂!”
她叫,他已經聽不到。看也不多她一眼,他的車駛入打開的大門裏。
想要跟進去,被管家攔了下來。“溫小姐,少爺心情不好,您最好等他心情好些了再來吧。”
“這”望著開了進去的黑色轎車,溫爾雅眼裏有著不甘。“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天愛現在怎麼樣?他長得好不好?”
“天愛少爺呀。”管家凝眉想了一下,才道,“他從來就沒有跟我們在一起。”
管家關上了鐵門,將她隔在了外麵。溫爾雅的心沉到穀底。沒有住在一起是什麼意思?難道北沉會把天愛送走?
他
溫爾雅差點急哭,她掏出手機撥打北沉的電話,對方卻根本不願意接。
“這天愛!”溫爾雅流下了眼淚,她抹了抹,鑽進了自己的小車。現在,她應該找誰?
在車上呆了一陣子,她的心亂極了,隻能漫無目的地開下去。
北沉不見她,天愛不在北宅,她要去哪裏找?
她想起了曾經住過的那座小別墅,他是否會將天愛安排在那裏?
離開的溫爾雅當然未曾看見,北沉取了需要的東西後又走了出來,坐上車子離開了北宅。
當她決定去那裏看看時,卻在離沉海集團不遠的地方看到了北海。一群人圍著他,他正在視查工作吧。
不方便打擾,她等到所有人散去,才撥下了他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