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語了一陣,她最後一拍板,把溫爾雅嚇了一跳。
“媽你”
“我想好了,你們這周就去度蜜月,北沉那小子,由我來搞定。”她義簿雲天,溫爾雅倒籲了幾口冷氣。
兩人處於冷戰中,就算去蜜月了又能如何?
不過,顯然北母決定下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改口的,她已經拿出電話準備撥北沉的號碼。
“那個,媽!”她急忙伸手製止了北母,咽著口水道,“這事我跟他說吧,現在他上班,要是在開會什麼的,怕有影響。”
“果然是一個體貼的妻子。”北母彈個響指,滿意地收回了手機,“好,這件事都托給你了,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喲。”
“哦。”
弱弱地慶聲,這件事情,怕除了失敗,再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
但總比讓北沉責怪自己有所企圖,然後鼓動北母來得好吧。
前些天,北沉總會帶著她出門,以表明親熱。而後再把她甩在隨便什麼地方,讓她自由活動,並隨叫隨到。
所謂的隨叫隨到也隻是要下班時打電話讓她在某酒店或某餐廳等著,然後吃飯。
當然,吃飯不是隻有他們兩個,還有前些天一直出現的那個女人,她從他們的談話中得知,她是一個在香港發展的平麵模特,好像在那邊名氣挺大的。不過,像她這種常年不在國內的人,自是知之甚少了。
每一次必有她,而且每一次,必是他們兩個無比親密,自己則成了電燈泡,或是無關緊張的第三人。
原來,他是拉著她來做幌子,跟別的女人約會呀。這女人,似乎還是和他親梅竹馬一起長大的發小,兩人以前就有很深厚的感情,至於後來為什麼沒有走在一起,兩人都沒有提起過,她自是不便去問的。
看著北沉為她夾菜,為她添湯,為她拾去臉頰的一點髒汙,她平靜的心再也無法安寧。所以,昨晚回家的路上,她向他提出了要求。
“你完全可以吃完飯再打我電話的,這樣,我比較不會打擾你們。”
她其實很在意,卻故意要用不在意的語氣說。她以為這樣北沉會比較開心,終究,自己好心地為他作想了。
不過,他看起來相當不快,抿緊了唇一語不發,最後到了家門口,才恨恨地甩給她一句話:“溫爾雅,你蠢得就像頭豬!”
他是在生氣吧,氣自己在飯桌上都不懂得迎合他們,如雕塑一般坐在一邊,也不說話,看著讓人覺得礙眼吧。
如果是這樣,他就應該采納她的意見。
於是,她對著他的背細聲道:“那明天我就等你們吃完飯再過來。”
“隨你!”甩下這句話,北沉頭也不回地鑽進了大門,直到看到北母及孩子們的影子,這才停步,將她摟在懷裏。
當時他的手很用力,如鐵箍一樣紮著她的腰,指甲深深掐入。若不是孩子們搶著要和她親熱,估計她會被他掐傷的。
晚上,兩人還如往日般關門後各自做著各自的事,他甚至連交談都不曾與她有過。早上醒來時,他已經離去,也不等她。
沒想到,北母卻提了這樣一個要求,她著實好為難。
為難到一天都沒有味口。
孩子們在北沉的要求下,就連最小的清源和清愉都去了早教班,接受並不等同於早教的嚴厲訓練與教育。
而她,隻能在這樣的煎熬中等到晚上的到來。
不過,好在北沉並不反感清愉,甚至已經默許她稱自己為父親,這是她唯一覺得欣慰的地方。
當她洗幹淨身體準備休息時,門外響起了開鎖的聲音,他,回來了。
溫爾雅半躺在被窩裏,有些不知所措,揪緊的手指因為等下就要說出來的話而緊張著。
北沉隻輕淡地描了她一眼,就直接越過她打的地鋪走向浴室,她不得不叫住了他。
“那個你媽希望我們去度蜜月”
說完,她紅赤了一張臉,等待著他的裁決。
北沉的步子果然在一頓之後停下,他的目光射了回來,將她鎖住。“你的意思呢?”
他將問題拋了回來,溫爾雅咬了好久的唇瓣,直到唇瓣完全咬紅,沾染著誘人的光澤。
“我”她要說其實也想兩人有個私人空間嗎?現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有又能如何?
“你覺得有必要嗎?”他十分堅持,一定要聽到她的意思,又重複了一次。顯然,她不回答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