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放下我大哥,要不弄死你!”
徐右兵冷冷的看了眼四麵圍了上來的混混,將青皮往地下一慫。抬腳直接踩在了這家夥的臉上:
“剛才閥門廠職工宿舍打人是你帶的頭?”
“你……你是誰?老子的事你也敢管?”青皮人很瘦,剛才一鋼管被砸的不輕,人還沒反過勁來。
認定了就是此人,徐右兵不再言語。一腳跺了下去。青皮的右臉直接被皮鞋踩裂,鮮血伴著也不知是鼻涕還是口水的一起往外流,殺豬一般的嚎......
毛骨悚然!
“誰打的人?過來!”
旁邊的一小子手中緊握的鋼管就是一哆嗦。
“打人是不需要技術含量的,特別是對一個赤手空拳的老人。是吧?”抬頭,死死的盯著這小子,僅僅是一個眼神。
頓時一種無端的恐懼便傳過周身,這幫小子現在才明白過來,艸——人家前來尋仇了!
“艸!打了又怎麼樣,兄弟們,我們這麼多人,幹他丫的!”
這幫人都是狠茬子,打架開仗那都是家常便飯。正喝著酒呢,被人尋仇到家了,沒什麼好囉嗦的。
於是鋼管椅子一起上,有兩個隨手就從後腰摸出把尖頭攮子,揮舞著就衝了上來。
一個照臉,一個照胸,左右前後四路被封。雖然是隨街的混混,但是一開打,徐右兵就沒把他們當好人。
更何況是把自己父親顱骨打折了的仇人。
迎上去,揮臂擋開前麵鋼管的襲擊。當胸鐵拳揮出,隻聽“哢嚓”一聲悶哼,前麵那小子一口血就飆了出來。
袒露著的前胸直接塌了下去。
這一拳,直接砸斷了至少三根肋骨!
避無可避,不如迎頭趕上。
人不動,身形動,前麵鐵拳繼續,後麵鐵腿跟上,一腳踢掉了一小子刺過來的匕首,另一腿下去,直接將其踹翻。
再上前,又是“哢嚓”一聲傳來,腳死死地踩在這家夥大腿骨上,腿骨從中間‘喀吧’的悶斷聲讓人心驚膽顫!
“輝哥!”
一人大叫著一鋼管揮來,辨著風聲,向後一抓一帶,鋼管搶過來,人兜肩扛起,狠狠的向前方一貫,摔了個滿頭滿臉。
有鋼管在手,猶如下山的猛虎。一管加一管,管管揮出,招招入肉,招招到骨......
天下亂鬥,唯強不破!
一切花哨刀槍棍棒,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是紙老虎。
“別,別打了......大,大哥,別,別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此刻地上已經撂翻了一片,嚇得攤子上吃飯的客人是貓頭鼠竄。這幫人被打得哭爹喊娘,早沒了剛才的精氣神。
青皮渾身是血,說話都帶著顫音,一臉哭腔。自他出道以來就沒見過這樣能打的狠人,這他媽還是人嗎,簡直就是惡魔。
再看自己身邊的弟兄們,八個人沒一個完好的,渾身上下都是血,不是斷腿就是斷腳。
受傷最重的一小子前臂愣是被這狠人生生的給扳斷了,現在正以一個無比詭異的姿勢吊在膀子上,新鮮的骨頭渣子和鮮血流了一地,人早就疼得暈死了過去。
身子還不時的抽蓄著。
這他媽的也太狠了。
聽到求饒聲,徐右兵冷冷的一笑,他輕輕的拍了拍手,撫了下自己的衣角:
“怎麼了,怕了!打人時你們怎麼不怕?說,是弄死你還是終生殘廢!”徐右兵看也不看此刻可憐兮兮的青皮,又作勢抬腳向他的大腿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