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抖機靈,問:“看上的是誰呀?若是可以的話,咱們可以幫公主牽橋搭線什麼的,如何?”
岑靈兒轉話一說,“看上的當然是這北燕國最厲害的男兒郎了。”
這意思不就是很明顯了嗎,這個北燕國最厲害的男兒郎還有誰,請問,還有誰?不就是當著眾人的麵把說喜歡的是傅星塵麼,難道還有誰?
果然,輕煙柔不懷好意的說道:“咱們這北燕國比較厲害的男兒郎很多,但是最厲害的隻有一個,莫非……”
話音還沒落,岑寒川笑道:“行了,不要聽我妹妹瞎說,他隻是對戰神有敬仰之情罷了。”
輕煙色勾唇一笑,“將軍若真的有意的話,我當然很歡迎咱們的將軍府裏麵多一個妹妹,我這個人向來都是很好客的。”
傅星塵:“西涼國的女子容貌皆排在所有國家的前三,所以應該有更好的男子相配,才是,而且以西涼公主的身份來說,至少也得是個正室。”
傅星塵說出來的這些話意思就很明顯了,就算是西涼公主有意也沒用,畢竟,將軍府是沒有正室的位置了,隻有側妃,這西涼公主就算不顧慮自己的身份,也要顧慮自己國家,所以,跟他是沒有任何機會的。
沒想到西涼公主岑靈兒直截了當的說道:“話不能這麼說,咱們西涼國的人對喜歡的東西有一種執著,所以不管犧牲什麼,在喜歡的東西麵前,什麼都是浮雲。”
輕書海出來打圓場,道:“西涼國女兒果然烈性,如同醇香美酒一般,需要細細品味才是。”
輕煙色聽著眾人推杯換盞,突然感覺有些格格不入。
傅星塵,怎麼說呢,他曾經還是沈長生的時候自己確實喜歡他,這個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不僅僅是沈長生,他還是傅星塵。
這沈長生和傅星塵不是一個級別的人,身份也是不一樣的。
沈長生自己可以和有底氣的跟他說,這輩子若是在一起了,就隻能喜歡她一個人不準有二心。
但是傅星塵不行,傅星塵是國之利刃,是整個北燕的驕傲,若是她對傅星塵說出這樣的話的話,那麼整個北燕國肯定都會指責她,說她的不是。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這是古代人的觀念,但是……實際是她也接受不了這樣的觀念。
所以,她不敢奢求這傅星塵對自己有什麼不一樣,而且還一再的催眠自己,隻要有吃有喝,不愁吃穿也算不錯了。
臨走的時候,岑寒川看著兩個人,微微道:“需要我送將軍嗎?”
傅星塵拉著輕煙色,“不必了。”
自己的女人用不著其他男人再如此這般瞎操心。
岑寒川看著兩個人離開,隨後也對著輕家人作揖轉身離去。
其實今日,這些大人物能來,關鍵還是輕煙色。
回去的馬車上,岑靈兒瞧了一眼岑寒川,幽幽的說道:“這下舒服了吧,想過來看看你心裏的那個女人,沒想到人家丈夫也來了吧,你說你尷尬不?”
岑寒川倒是沒有那麼悲觀,反而笑道:“你懂什麼,能看見,能說話就不錯了,難道還能指望什麼麼,當然,可以有所指望,但是前提是,有這個機會,說起來,傅星塵來了對你不是也有好處麼?”
岑靈兒雙手撐著腦袋,歎了口氣,“有好處有什麼用呀,不就是多看兩眼麼,這傅星塵就跟石頭一樣感覺我說什麼,做什麼,他都無所謂,哥你說怎麼辦,怎麼樣才能讓這兩個人和離?”
岑寒川:“你問我?我也想知道這個問題。”
和離感覺不太可能,就今日傅星塵好像還是挺護犢的。
輕煙色這邊剛上了馬車,傅星塵就摘掉了麵具,然後二話不說的直接壓了過來,聲音帶著慍怒,道:“你什麼意思。”
輕煙色嚇的夠嗆,微微道:“你,你說什麼我什麼意思?”
“有些事情不必本將軍來提醒你對吧?為什麼生辰這件事情不喊本將軍?”
看著他眸子裏麵好像是要噴出漆黑的火焰一般,輕煙色趕緊說道:“喊你做什麼,你這幾日連來我的房間都不肯來,現下跟我說要我通知你,通知你幹什麼,難道要我的熱臉貼你的冷屁股嗎,還是怎麼樣?”
他不滿到了極致,伸出的手捏住她的下顎,冷冷道:“這跟你沒有喊本將軍來參加輕書海的生辰沒有任何關係。”輕煙色使勁兒推開傅星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