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要她懷孕來要挾,才能進入殷家嗎?
江慕水覺得好累,晚上跟司法局的人吃飯又喝了不少酒,頭痛得厲害,纖弱的身子伏在他懷裏,愈發靠得緊了些。
殷千城也嚐到了她嘴唇裏的烈酒醇香,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懷裏嬌軟的人兒迎上去,兩幅身軀緊緊糾纏在一起。
動作中殷千城察覺到她略顯疲態,好像很累的樣子,手輕輕挪動著,摩挲著,低啞詢問道:“能受得住嗎?晚上陪我?”
江慕水被撩得小臉滾燙,泛著灼燒般的紅,攀著他的肩膀,纖長卷翹的睫毛簌簌顫抖著
“是有點兒累”她低著頭軟聲呢喃,宛若羽毛般撩撥在他心上,“晚上還要查很久資料還有抽屜裏好像沒有那個了”
殷千城呼吸都是灼熱的,輕輕抵著她的唇,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半分。
半晌後托臀將她抱起,到了沙發上,將西裝外套脫下,沉重的沙發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他全情投入。
似是從來沒考慮過,除了占有她之外的問題
夜裏,她原本打算查閱一番資料再睡覺的,可是昨晚之後累得渾身筋骨酸軟,爬都爬不起來。
倒是殷千城,衝個澡精神抖擻地又去書房了,半夜1點,才過來讓她喝了點水。
她蹙眉要起來繼續工作,殷千城哄了又哄,關掉壁燈,掀開被子進到裏麵,強硬抱著她哄她一起睡過去了。
一覺到清晨。
大約真的是昨晚睡太早睡飽了,她醒的有些突兀,一雙清冽的美眸盯著窗外看了看,半晌才轉身,落入了背後那個炙熱的懷抱裏,一雙有力的臂彎下意識地抱緊她,呼吸沉沉地落在她頭頂。
頭發淩亂地埋在男人的胸膛裏,她模模糊糊想起了昨天的事,一想到那個被確診為植物狀態的男孩兒,她腦子就一陣尖銳的痛。
殷千城終於也醒了,迷迷糊糊看了一眼手機,有些粗糲的大手貪戀地輕撫著她柔滑的背,突然收緊她的腰,輕柔親上她的額頭,低啞道:“想什麼呢?一大早在我懷裏走神那麼久”
她終於也是憋不住了,輕輕仰起頭,一雙淒楚的美眸凝視著他,說:“明學長的那個小情人,他真的闖禍了。”
“那個被打傷的男孩兒,原本手術狀態很好,卻莫名其妙的突然病重,昨天你走之後,研究院那邊的醫生搶救後說他進入植物狀態,三個月內醒不來,他就真的是植物人了”
殷千城也被這消息激得驚醒了大半,一雙狹長冷峻的眸中,閃過幾絲寒冽的光芒,凝眸看她。
“這樣?”
“嗯。”
“那你打算怎麼辦呢?”他修長的手指插入她的發絲中,輕輕捋著,沉聲問道。
她閉眼,在他懷裏窩的更深:“還不知道”
“顧西楊真的很無辜。真的。他平時遭受校園暴力,都不知遭受了多久,唯一一次承受不住了對人出手,卻就失手傷人那麼重”她蹙眉輕聲說著,很是同情這個男孩兒,“而且,他要是沒有一點兒愧疚之心也就罷了,但他打完人就後悔了,他也知道解決事情的辦法不包含暴力,當時,絕對就是一時衝動了”
可是,一切都淪為這個可是裏麵。
法律從來都不講衝動的情麵。
殷千城大手梳理著她的頭發,看著她露出來的白皙脖頸,手覆上去輕輕劃弄著,輕聲問:“所以辯護很麻煩?需要我幫忙嗎?”
“不。”
腦筋此刻雖然不太清楚,但下意識地江慕水就猛然吐出這一個字。
言罷,她就清醒了,頭皮發麻地往上仰頭,就看到他大手動作一頓,冷眸中的視線也落在了她臉上。
她卻仰頭看著他,眸光清澈,嬌聲道:“你幫我真的太多了,千城我都再不需要你幫我完成什麼事,我想要讓你家裏的人看看,我江慕水有時候也是可以幫到你殷千城的,我不隻是會給你添亂,愛人愛人,相愛就夠了,我不需要你再給我庇護,再也不要了”
殷千城蹙眉,一張冷峻的臉瞬間變黑,似是極不滿意她說出的這段話。
翻身,強悍的身軀猛地將她壓在身下,低啞道:“為什麼要在乎別人怎麼說呢?我想為你做什麼,就為你做什麼,不管以前還是以後,都不需要征得任何人的同意明白嗎?”
清晨的火.熱感還留在被子裏,他埋頭,直接在她胸前就開始耕耘,
她一下子驚到,慌亂地想要阻止,卻瞬間被帶入了強烈的感官世界中,高亢地吟叫出聲,已然阻止不了他的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