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諺不敢去找喬佳期,他現在隻是在追求喬佳期的階段,外人不知道喬佳期有感情自閉症,許靜諺卻是知道的,他不但知道,他還試圖給喬佳期治療,可惜每次他連門都進不去,就被喬佳期冷然的眼神給嚇退回去,所以其實從喬佳期從國外回來後,兩個人之間的交流絕對不超過十句話,他怎麼可能為了和江小江賭氣,去觸怒喬佳期呢。
“不敢去就別站在這兒戳著了,該幹嘛幹嘛去吧。”江小江給許靜諺留麵子,桑名揚不會,他看看許靜諺還賴著不走,於是擺手道。
許靜諺手指緊扣香檳杯,雙眼中的怒火顯而易見,半晌,許靜諺盯著和淩騰飛談笑風生的江小江,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道:“我要跟你決鬥。”
“許少,還是算了吧,今天怎麼說都是喬家姐姐的生日宴,來者是客,客人鬧僵,主家臉上也不好看。”有好心的勸許靜諺說道。
能被許家請到後院來的,皆是北海市有頭有臉的,雖然圈子不同,但是大家都互相聽說過,如果真的鬧的不好看,未免就牽扯到各家的勢力,圍觀的這些人此時也算看出來了,跟桑名揚在一起的那兩個,不像是普通人,就是不知道是哪路神仙,趁機出來混個臉熟,至於許靜諺繼續鬧不鬧,那就不管他們的事了。
許靜諺咬緊牙關,對周圍人的好言相勸根本視若無睹,他一雙眼睛仍舊直勾勾的盯著江小江:“敢不敢?我要跟你決鬥!”
江小江知道自己是逃不過了,苦笑一聲說道:“決鬥是小孩子家玩的東西,不過既然你這麼想鬥,我就陪你好了,你想怎麼鬥?”
“比醫術!”許靜諺毫不猶豫道。
早在喬家那一次,許靜諺就逼過江小江,要跟江小江比醫術,江小江當時拒絕的很幹脆。
醫術是拿來治病救人的,不是拿來比的。
時至今日,江小江還是一樣道:“上次在喬家,我沒答應你,今天還是一樣不會答應你。你我傳承的都是中醫一門,內鬥算什麼?你真想比的話,我倒是有個辦法,不知道你敢不敢?”
“有什麼不敢?怎麼比,你說!”此時的許靜諺已經氣迷心,哪怕江小江要跟他比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不會退讓分毫。
桑名言出聲勸道:“小江,你就別逗他了。”
淩騰飛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桑名揚出口勸,這讓他很是不爽:“老桑,好不容易有次熱鬧看,你就別攔著了?江哥,跟他比。”
桑名揚和許靜諺兩個人是北海市第二代當中的佼佼者,在場的也有幾個知道淩騰飛的,淩騰飛、桑名揚、許靜諺三個人一起都算得上是北海市年輕一輩中的頂尖人物,現如今三個人都圍著這個叫江小江的轉,這讓在場的這些公子哥兒和大小姐們,不禁對江小江的身份更加好奇起來。
“是不是真的要比?”江小江再次問道。
“當然,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許靜諺揚起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