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們結束吧。”腕上傳來的疼痛,令她皺起了眉頭,可麵上依然平靜,“我知道,這五年你很痛苦,我也很痛苦。既然如此,何不彼此放過。往後餘生,我們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互不打擾,互不相欠。”
“痛苦?”蕭墨寒重複著她說的話,“不打擾?不相欠?”
終於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原來呆在他身邊,她是痛苦的。
“你有什麼資格痛苦?痛苦的人是清漣,是我!”
“還有你所說的不相欠,你欠我的,欠清漣的,你還清了嗎?清漣現在都還床上,昏迷不醒,你憑什麼說你不欠她?”
蕭墨寒瘋了一般,推著她的身體,往後麵退去,梳妝台上的杯子,搖搖晃晃,最後被撞得掉落在地。
“哢擦”摔個稀碎!
樓上的動靜,把樓下的小青和何司機都驚動了。
二人一前一後的跑上來,以為出了什麼事。乍一見是蕭墨寒,都怔住了。
“少爺,您回來了。”
“先生。”
二人怯怯地喊了聲。看看他,又看看被禁錮在梳妝台前的宋嬋,皺眉,怎麼又,又吵架了?
“出去!”蕭墨寒扭頭,眼底充血。二人嚇得立馬禁聲,想勸的話全數咽進了喉嚨。
何司機先反應過來,伸手去拉小青。
小青咽了咽口水,蕭墨寒喜怒無常,她不敢靠近,更不敢與之對抗。可不知是被嚇倒還是不放心宋嬋,雙腳就這麼定在原地,動也不動。
“何叔。”蕭墨寒沒有耐心,直接讓何司機把人弄走。
小青扣住門板:“嬋姐……”
“小青,你先下去,沒事的。”宋嬋生怕小青受牽連,也怕嚇著她,朝她搖了搖頭,示意她別擔心。
小青指尖鬆了鬆,何司機趁勢,用力一拉,把她帶出了房間,順便把門給關上。
解決了門口的麻煩。蕭墨寒凶相畢露,攥著宋嬋的手腕往回一收,將人扔到了床上。
這一摔,宋嬋天旋地轉,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已經欺身壓近。
手腕有個鮮紅的五指印,疼得她心肝發顫,卻不及,男人此時給她的壓迫。那令人窒息的怒火,幾乎要碎掉她的胸腔。
“你要幹什麼?”
宋嬋沒來由得升起一絲恐懼。
她支起身子,往後退。
蕭墨寒伸手,按下她肩膀,手臂橫在她下巴處,將她死死扣在下麵:“你躲什麼?”
”蕭墨寒,你到底要幹什麼?”宋嬋動彈不得,隻剩一雙眼睛,飽含憤怒與恐慌。
“你說我要幹什麼?”蕭墨寒一把扯下領帶,將她的兩隻手捆住,綁在床頭。
雖然已經接近傍晚,可窗簾沒有拉,外麵的強光依然把這個屋子照得亮堂無比。宋嬋清楚地看到蕭墨寒眼裏嗜血的瘋狂。
心中又羞又憤,又惱又怒:“蕭墨寒,現在可是白天!”
蕭墨寒勾唇,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冷笑:“白天你不照樣出去勾人了?”
男人的精壯身子壓下,嘴巴從她的唇,滑向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