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酥條件反射的從容師曜懷裏爬出來,坐正在沙發上,淩亂的長發,以及嘴角的紅腫都說明了幹了什麼好事。
由於心虛,她下意識整理了一下衣服。
容師曜看到踹門而入的男人,眯了眯眼。
米酥順著看過去。
是容錦川。
一年未見,容錦川的風華更勝從前了。
莫名的,米酥還有那麼一點見到故人的親切感。
容錦川看見米酥雙眼迷離,還著急整理衣服的場景,頓時嗅到了纏綿的氣息。
一想到他辛辛苦苦的找了那麼多年,以為能夠從容錦初身上得到線索的時候,結果容錦初遭遇遊艇事件,導致他尋找妻子的事情到現在還是一無所獲,便心裏憤憤。
他明顯是才趕到的。
眼角下方還充滿淡青色。
米酥見到容錦川,露出笑容,“嗨!”
她應該怎麼稱呼容錦川呢?
叫弟弟?
可是看容錦初跟容錦川兩人之間的處理方式,好像一直都沒有叫過一聲弟弟。
而且她無聊的時候,跟管家打聽過容錦初小時候的事情。
得知他跟容錦川一直保持著互坑的友好關係時,樂了。
因此,在麵對容錦川的時候,米酥暫時還找不到合適的稱呼。
想了想,她還是覺得二少這個稱呼最符合,“二少怎麼會有空過來?”
容錦川冷冷一笑,他對米酥還是很尊敬的,畢竟都是嫂子。
但是對待容錦初的時候,態度可見一斑。
他大步上前,湊近打量著容師曜,開口的每一個字,都帶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容師曜撕碎的力道,“我在意大利出差,坐了一晚上的飛機才趕過來,沒想到你倒是優哉遊哉的,還在這裏濃情蜜意!”
“……”
容師曜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衣服。
見到容錦川過來,他的眼中一點也沒有見到故人的開心,而是慍怒閃現。
就差一點,他就可以在沙發上把米酥就地正法了。
偏偏這個時候,容錦川跑來,壞了好事。
思及此,容師曜怎能不氣。
容錦川一點也不在意容師曜不悅的心情。
他一把揪住容師曜的衣領,額頭青筋畢露,手臂線條的肌肉隨之顯現,整個人猶如暴怒中的狂獅般恐怖,“快說,我老婆在哪兒!”
“……”
米酥坐在一旁。
盡管麵前的形式有些可怕,但是米酥一點也沒有被嚇到。
她閑適的端過茶幾上的鮮榨果汁,毫無形象的盤腿坐在沙發上,遠離了兄弟兩人之間的範圍,小口小口的端著清香的果汁,好整以暇的看戲。
她一點也不擔心容師曜。
就是有點感歎,外麵那些喜歡容錦川,說容錦川性情溫和,最好相處的女人,肯定是瞎了眼。
容錦川跟容錦初兩兄弟,骨子裏都是一樣冷漠無情的。
見鬼的性情溫和,最好相處!
容師曜拿開容錦川的手,理了理有些褶皺的衣領,“……”
他不說,容錦川也沒有辦法,幹脆在沙發處坐下。
米酥想到她跟容錦初不過隻是分開了一年,就那麼思念,更別說是跟自己老婆分開了整整六年的容錦川了。